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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言正色的訓了她一刻多鐘。
唐時錦默默點頭。
然後他說結束語:「可知道錯了?」
她又默默點頭。
他這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好,那這次就算了,以後切不可如此。」
她又又默默點頭。
然後他咳了一聲,放柔了聲音:「你剛才說,想制幾丸藥,給桃家送去?」
她又又又默默點頭。
炎柏葳道:「他們是文臣,所遇到的事情,大多是一些構陷之事,並不是一刀一兵的意外和暗殺,所以藥物未必用的上,但是,桃家尚有老夫人在堂,桃相和夫人年事也高了,倒是可以想辦法給他們調養一二,有淵穆在此,大家也不會想到你身上,只是你要怎麼弄呢?淵穆醫術卓絕,要察覺並不難。」
她叕默默點頭。
他無奈的沉默了半晌,摟過她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一邊低頭溫柔的道:「教你些道理,倒也不必如此……矯枉過正?」
他這聲音,也太溫柔了叭?太蘇了叭?太撩了叭?
一邊維持著貞潔烈男的作風,一邊散發著誘人醬釀的氣質,又正又欲,他喵的你是出來報社的吧?
唐老大內心彈幕一條一條的刷過。
但是炎柏葳看不到。
他只看到她小小一隻,深深的埋著頭,整個人蔫噠噠的,一動不動。
因為是晚上,她沒梳男子髮式,軟溶溶的發半散著,只在右耳下斜斜一挽,看著就加倍的嬌嬌可憐。
想想白天的事,他深悔說重了。
這小孩兒有那麼個禽獸不如的爹,從未被人疼愛過,想親近他也很平常,她本來就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傻小孩兒,他非要拗她做甚麼!
他伸手按著她小腦袋,輕輕揉了揉,聲音溫柔極了:「不是罵你啊,沒有怪你,只是告訴你這樣不對,好了,錦兒不難過了。」他按著她小臉,輕輕貼在他臉上:「錦兒沒錯,是我說錯了,別難過了?你這個樣兒,看的我心疼。」
呵,男人!
老子親你一口,你叨叨了二十分鐘,那請問你現在在幹什麼?
明明很想吐槽的,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又酸又軟。
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被疼愛,不是寵愛,是疼愛,她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感覺到這樣的滋味。
她忍不住張開手,抱住他:「炎柏葳。」
「嗯。」
「我……」她輕聲輕氣的道:「我其實是個大壞蛋,將來,你會不會討厭我?」
他鄭重道:「不會。」
她沒說話。
她其實不相信承諾,不過這會兒,她貪婪這一刻的溫暖。
好一會兒,她才從他懷裡離開,長吸了一口氣,說正事:「我跟奚淵穆學了做蜜丸,而且藥本來就是個障眼法兒,甚至我在想,直接不做藥也可以,例如芝麻丸固元膏這種……看起來不起眼,卻有良藥之效。」
她想了想:「不如就做芝麻丸吧,固元膏要用阿膠太麻煩了,很多東西我也沒有。」
他沒聽懂:「什麼意思?你有什麼?」
她道:「芝麻花生枸杞蓮子什麼的。」
炎柏葳皺著眉頭:「到底什麼意思?你有的不是水嗎?」
唐時錦眨了眨眼睛,忽然就從空間裡折了一枝蓮花,把他下巴一抬:「就這個意思。」
炎柏葳:「……」
她把花丟進他懷裡,抓了一把青棗出來,塞了一個進他嘴裡:「就這個意思。」
炎柏葳:「……」
他默默的張開嘴,咬下了那個青棗,整個人微微呆滯。
唐時錦也往桌上一坐,吃了幾個,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精神病。
當年人家說一句,就沖人家甩臉色,使性子,如今自己自曝底牌,曝的不亦樂乎。
炎柏葳也轉身坐到了桌子上,學著她,把腿架到了窗臺上,從她手裡拿了一個吃了:「真沒叫錯你是神仙……你還有什麼?」
唐時錦道:「我去年跟花狼要了人參和何首烏,一個只有兩株……我在等,等著大眼燈兒開藥園,等他開了藥園,他有什麼,我就有什麼了。」
炎柏葳:「……」
他點點她手,示意再來點兒,她就又掏了一把櫻桃出來給他吃。
他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道:「就做黑芝麻丸吧,基本上什麼人都可以吃,也不起眼。」
唐時錦道:「那就先做最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