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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就這麼不信呢?
唐時錦搖了搖頭。
炎柏葳眉頭深皺,一揮手,幾個影衛迅速衝出,嗆啷啷刀劍出鞘,三人脖子上各比了兩柄。
雪亮亮的寒光一閃,鄭夫人就像被掐住脖子的雞,當時就瞪大眼沒聲了。
這就跟現實生活中,正吵著架有人掏出槍來一樣,效果槓槓滴。
唐時錦放下茶碗道:「所以?鄭夫人是什麼意思呢?本就是與我無關的事情,難不成你們來罵幾句,我就會掏銀子給你們?你們鄭家既然不是軟柿子,那就朝萬家耍威風去,賴帳不還就是了,在我這兒撒什麼潑?還是說,你們來這兒純粹就是意在沛公,就算是拿不到錢,也一定要把我得罪死,讓我不再跟鄭清源和楊家做生意,也算是了了你一個心腹大患?」
她笑了一聲:「不好意思,第一,我們也不是軟柿子,你們鄭家同樣得罪不起。第二,我生平最恨這種有了後娘就有後爹的,所以我絕不會如你所願,這生意鄭清源不做我也非得要他做,我非要他鄭清源和楊家賺個盆滿缽滿!好扎瞎你們的眼!」
鄭夫人氣的直哆嗦,卻愣是不敢作一聲。
唐時錦續道:「第三……鄭老闆送走長子,留下次子,已經做了取捨,卻又為何要把次子養成這等廢物?生怕家業敗不乾淨?生怕自己老來善終?但凡他有一分聰明,或者有一分知輕重,事情也不會鬧成如今這樣,就這,還有臉來找別人?他犯的蠢讓我買單?他是我親孫子嗎?」
她無視了三人各自複雜的表情,揮揮手:「我言盡於此,三位請回。」
影衛強行把三人送了出去。
他們前腳走,炎柏葳便道:「擺飯來。」
他頗有一種被不速之客耽誤了時間的不快,摸了摸她頭髮:「先少用些,不然中午該吃不下了。」
唐時錦哦了一聲,正大光明的打量他。
他今天穿的是靛藍的一身。
當年他穿對襟的時候,她覺得太適合他了,顯得他又高大又修長。
後來他穿胭脂紅的時候,她也覺得太適合他了,顯得他又颯爽又貴氣。
如今他穿上靛藍配淺色的長袍,同色系的腰帶那麼一系……腰兩側那種修長瘦硬的感覺,讓她恍然明白了形容男人,為啥要叫「勁腰」,就那種隱藏在衣服之下充滿力量的感覺,迷死人了好麼?
她不客氣的看了很久很久,然後在他不自在的要避開時,發出了一本正經的讚嘆:「我挑的衣服簡直太適合你了!我的眼光怎麼能這麼好呢!每次看到我買的衣服穿在你身上,我就覺得銀子沒白賺,它實現了它最大的價值。」
炎柏葳笑著點了她腦袋一下。
然後她低頭吃麵,一邊仍是不時的抬頭看他一眼,一邊又道:「葳哥哥,你幫我寫封信唄?給鄭清源,前因後果寫清楚,免得他還以為我不給他面子。」
炎柏葳點了點頭,叫人備筆墨,然後就站在案前書寫,她換了個位置坐,就正好能看個側面。
他個子高,人又筆挺,往那兒一站,就自帶聚光效果,這畫面簡直了好麼!
是的,因為他總是步步退讓,她不好意思再摸他,這就算是欺負他……但是這並不意昧著她要放棄嘴邊兒的福利,看看撩撩啥的這不是必然的麼?
她又不是聖人,一心只為他不求回報?
她不管幹啥,都必須要大大的回報好麼?
她美滋滋的就著他吃了一小碗麵,然後他的信也差不多寫完了,叫人馬上送回去,轉頭才問她:「這兩天做什麼了?」
唐時錦立刻抓著他衣領子:「我正要跟你說。」
他只好彎腰,她湊在他耳邊,迅速把萬老闆的事情說了。
炎柏葳有點奇怪:「你為何要插手這件事?」
唐時錦道:「你說呢?」她再一次拽他衣領子,然後他無奈的拿過椅子坐下,她兩隻手圈起來,跟他咬耳朵:「府城這種富足之地,萬家樓這種『名樓』,近二十年的收入,你想想,這會是多麼龐大的數字?如今全叫萬家人榨乾了……這麼多銀子幹啥不行?為啥要給萬通?不如就在那人回京途中……」
炎柏葳挑了挑眉:「你想要這筆銀子?」
「我不要,」唐時錦道:「我正財運旺的很,從來不收這種偏門的錢,我怕損了我的運道。但是你可以拿著啊!不管你拿去幹啥,都比給那誰強吧?」
炎柏葳微微愣住了。
他缺錢麼?目前不缺。
但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