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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整個人失魂落魄。
莊裕冷冷的警告:「不過是皮囊,看看就算了,不要忘了你該做什麼!」
莊芝蘭神色複雜。
她當然知道。
她來此是為了與潛龍「結識於危難之時」,是為了雪中送炭,是為了從龍之功,是為了搏將來的母儀天下!
她向來想的透徹,也向來很鄙夷那些被皮囊所迷惑的人,她一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可是今日,卻難得的有了抗拒之意。
她低道:「可是,炎……他理都不理我。」
莊裕冷冷的道:「他會理的。他會求著你理的,你只需要乖乖等著就行!」
莊芝蘭向窗外瞥了一眼,連他走過的街道,都似乎多了一份清香餘韻,繾綣不去。
莊芝蘭抿了抿唇,輕聲道:「是,祖父。」
桃成蹊這一回來,不光唐時錦,大家也都很開心。
他上五絕山莊,更是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尤其他自己還年紀輕輕的,卻教出了一個小三元,聲名更上了一個臺階。
唐時錦老遠看到許韶光,兩人還默契的互拱了拱手,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於是桃花公子浪了三天才回家,晚上吃飯時,唐時錦還打趣他:「你回去,相爺沒順便催個婚?」
「你怎麼知道?」桃成蹊笑道:「還真催了,我說要個絕色的,二哥拍胸膛擔保是真絕色……我勉強相信了他,去赴了個宴,好玄沒把我嚇死,吶眼睛都不一樣大!二哥他到底是怎麼昧著良心同我說絕色的?要不是因為這事兒,我還多住幾日,這一來,我當天晚上就走了,一路那叫個快馬加鞭!」
唐時錦簡直笑的肚子疼。
許天祿忍不住道:「可是師伯,你天天照慣了鏡子,見誰都不絕色啊!」
桃成蹊哈哈大笑:「對!祿兒所說,甚得我心!」
他摸了摸唐時錦的腦袋:「要說絕色,等我妹兒長大了,興許,勉強能稱的上一句絕色罷!」
「說什麼呢!」唐時錦哧之以鼻:「等我長大了,何止絕色二字可以形容,那必須得傾國傾城什麼的!」
許天祿看著他倆,嘆道:「可真像親兄妹啊!」
連歸老都噴了茶。
炎柏葳也是笑的不行。
隔著屏風,莊芝蘭輕輕的摸了摸臉。
他若只求美貌,那我為什麼不試一試呢?
相府公子……也未必及不過前途未卜的潛龍!
但一定要小心,不能讓祖父知道,他絕不會答應的……只除非,木已成舟!
唐時錦從來不跟莊芝蘭一起用飯,她是主人,座上又有四個她的徒弟,她不進去吃,誰也不能說什麼。
吃過飯,大家各自散了,炎柏葳跟著唐時錦回來,一邊道:「我可能要出門一趟。」
唐時錦挑了挑眉。
炎柏葳道:「前幾日,莊老找到我,說他認識隱世派的人。」
他摟她在懷裡,低聲解釋:「文人有許多派別,入仕的先不說,不入仕的,例如遊學派,隱世派,全都是文人的派別……隱世派顧名思義,極少入世,卻也正因為極少入仕,所以份量頗重。既然有了門路,我想去試試結識一下。」
他親了親她的小耳朵:「在青州,不算遠。我儘量早些回來。」
她不大高興,嘟起了嘴巴。
他笑著按著她腦袋轉過來,嘴對嘴兒親了一口:「要不你陪我去?一看著我的小錦兒,就哪兒都不想去了……怎麼樣,錦兒陪我去,好不好?這邊應該也沒什麼大事了吧?讓他們做,行不行?」
唐時錦想了想:「不行,還是有很多事的。」
她有點洩氣,軟趴趴的伏在他肩上:「這城池計之百年,每一步都要精雕細琢,我走不開。」
「回來再做啊!」他哄她:「咱們兩三個月就回來了……」
「不行啊,別說了!」唐時錦撓了他一爪子:「難道好好的停工啊!」
他嘆了口氣,摟著她。
真的捨不得,軟乎乎的一小隻,還沒走,就想的慌。
他終於還是又磨磯了兩天,才與莊裕一起走了,莊裕臨走之前,特意過來,鄭重的拜託了唐時錦照應莊芝蘭。
唐時錦:「……??」
她特麼能咋滴?還不是隻能答應他。
於是她立刻抽了兩個桃家的私衛,跟莊芝蘭說了,只要出門,就帶著。
莊芝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