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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沒過一會兒,趙淮安等幾人就到了,大家都神采飛揚,精神奕奕的。
剛考完試,好多人都還沒緩過來,這一見面,頓時激動不已,就差抱頭痛哭了。
菜還未上,眾人話不絕口地開始覆盤整個考試。
從八股文到試帖詩,再到策問。
其中幾人比較沮喪,感覺八股文和策文答得不好,他們將答案大致說了一下,其餘人討論著給出了修改意見。
而羅之清則是緊張中夾雜著興奮,總體感覺自己考得還可以,能不能過就要看運氣了。
等到酒菜上齊時,他們已經聊到了最後的算術。
這次考試爭議較大的就是最後的算術題,難度比上一次拔高了幾個層級。
好在雲懷書院有葉如塵,被這麼好的先生教了三年,算術都不帶差的。
這麼長時間,上舍的學生們都知道了葉如塵會西數的事。
雖然沒有明說那本種田的日子最後的西數篇是葉如塵弄的,但大家都預設了。
葉如塵並未在課上正式、系統地教大家西數,但他們的十人組擴大成了社團,不少感興趣地學生都紛紛加入了組織。
話又說回來,雖然他們算術都不差,但這次題又難又怪,對完答案,只有六人全部做對,且耗時較長。
羅之清因為時間問題,最後一題只寫了一半,考完回房間難受了好久。
陸之昂說:“那幾題是怪,但如塵曾經都出過類似的題呀,你們忘記了嗎?”
其中一人捶胸惋惜,“我沒忘,讀完題的一瞬間我就想起來了!可當初我就沒做出來。”
葉如塵深深嘆了口氣,恨鐵不成鋼,“我不是講了嗎?”
另一人心虛地回答:“一環扣一環實在太繞了,我想著反正也不會考,就沒認真聽”
其餘幾個感同身受地點點頭。
甚至還有一人根本不記得曾經做過類似的題,換來了葉如塵的死亡凝視。
那人訕訕一笑,“好歹我也做出來了八道題,也,也不錯了。”
他又反問道:“如塵,那幾題你做著怎麼樣?有難度嗎?”
葉如塵還未答話,他旁邊一人就興奮地說:“當然沒有!區區幾道題,我們葉先生準是看一眼就會了。”
“對!”
羅之清一臉驕傲,大聲捧場,“就這程度的算術題,我們如塵閉著眼睛都能算出來。”
葉如塵胳膊支在桌上,扶額輕笑,搖了搖頭,“我不能。”
不遠處傳來一聲嘲笑,但和一樓的聊天聲融合在一起了,他們並沒有在意。
緊接著又聽見人笑著說:“哈哈,你們聽聽,人家葉解元一看就會,閉著眼都能算出來,好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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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又一道聲音響起, “口出狂言。”
葉如塵等人循聲看去,原是他們旁邊也來了一桌書生,共四個人, 均不知名字。
但其中兩人葉如塵有些印象, 在那日遊園會上見過, 是外省的舉子。
除了那一桌, 周圍還有不少桌書生呢,估計都是考完試出來聚會放鬆的。
葉如塵淡淡瞥了一眼收回目光,他們桌上的人都沒有說話。
羅之清很不滿,葉如塵好脾氣地勸慰, “有什麼可論的,浪費口舌, 吃好咱自己的酒。”
那桌說話人見葉如塵這樣的反應,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頓時有些無力憋屈, 顯得自己很是刁鑽一樣。
原以為能看到葉如塵出醜,結果人家根本不搭理他。
同桌還坐著他來京裡剛交的朋友, 有點丟人。
那人尷尬笑了笑,頓了會兒,他似乎想挽回自己的面子,圓一下場。
於是又和同伴嘀咕道:“湘荊行省很缺才嗎,都讓這樣的人把牛皮吹到京裡來了。”
桌上有人訕訕一笑,“林兄,也不能這麼說,能考上一省解元, 自然是有幾分實力的。”
“這還真不一定的。”
林書生語氣輕蔑,“我省鄉試人數可比湘荊多了數倍, 湘荊今年只錄了一百舉子,我省兩百多,高下立判。”
葉如塵這桌人若無其事,繼續剛才的話題,有人提議道:“如塵,要不你再和我們講一下最後兩道題吧。”
“哎,還有第六題也講一下。”
葉如塵答了聲“好”,周圍隱隱安靜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