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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一大塊的藍色油漆痕跡,就連頭上都不能倖免。
“放開我,我犯什麼罪了,你們憑什麼抓我。”金生福兩隻手藍哇哇,比任獻他們好不到哪裡去。
“叫個屁,把人帶進去。”任獻被潑了一身的油漆,正在氣頭上,說話語氣衝的跟炮仗似得。
金生福還在不斷的掙扎,最後被兩個警察壓著帶走的。
“我們找到那孫子的時候,他剛好在油漆店,我們證件剛出示,他一桶油漆就朝著我們潑過來了。”任獻想到當時的情況,還心有餘悸。
得虧他們幾個躲的快,不然一桶油漆就是從頭淋到腳。
“隊長,待會兒我們幾個想請假先去把油漆處理一下 。”
油漆幹了糊在身上的感覺非常難受,任獻感覺自己的面板刺痛,也不知是不是過敏了。
“行,你們幾個趕緊去吧。”阮明棲見他們那狼狽樣,立馬給他們批了假。
阮明棲敲了敲耳機:“我現在要去審金生福了,你要出來看嗎?”
休息室裡的攝像頭是他們提前做了除錯的,可以接到江序洲的電腦,審訊室的監控沒有除錯過,沒辦法接過去。
江序洲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恩,現在出來。”
阮明棲特意在審訊室門口等著,江序洲先把電腦放到辦公桌上才過來。
“剛剛看完辛曼的反應,感覺怎麼樣?”阮明棲想先聽他的想法。
江序洲說:“從微表情的角度來看沒有異常,如果是演的,那可以立刻出道當影后了。”
在和辛曼“聊”過後,阮明棲心裡是已經有想法了。
事實證明,江序洲的意見和他一樣。
“行,那我先進去了。”
金生福不斷掙扎,因為反抗太過劇烈,直接被拷在了位置上。
“放開我,你們這是胡亂執法!”金生福氣的臉都紅了,被拷住的手腕磨的通紅,他就好像沒有知覺一樣。
阮明棲半點不慣著,手裡拿著的資料夾重重摔在桌上:“吵什麼,顯擺你嗓門大是不是。”
金生福被巨大的敲桌子聲的一激靈,都忘記作反應了。
“你冤枉?那這些東西是什麼?”
看到照片的一瞬間, 金生福的表情僵了一下,看起來非常的不自然:“我怎麼知道是什麼,照片上的人又不是我。”
金生福說話時目光躲閃, 不敢和阮明棲對視, 聲音都不自覺地越來越小,擺明了是在心虛。
“我知道不是你,他們去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