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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作他婦,便要恪守婦道,你跟夫人不能待在一起,有逾牆窺隙之疑,會被浸豬籠。”
蕭見琛:“……”
沈碎溪往陸繁胯間瞥了一眼,笑意更滿,“我聽說,漢人進宮伺候前,都會去根,以絕後患。”
王文才做了個切菜的動作,“伺候夫人也行,先去根!”
陸繁居然看懂了,他胯下一疼,忽得夾緊雙腿。
見自己的人被欺負,蕭見琛不幹了,他直接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看著兩人,“我帶來的人,就不勞煩兩位費心了,有什麼話,等祭司大人醒了再說也不遲。”
沈碎溪看看蕭見琛,又看看陸繁,眼波幾番流轉後,才笑著點頭,“那就等大人醒了再說。”
說罷帶著王文才離開。
陸繁一直盯著沈碎溪離開的方向,那裡早已沒人,可他卻越看越痴。
“你看什麼呢?”蕭見琛喊他。
陸繁回頭,雙頰飛紅,支支吾吾開口:“殿下,他們苗疆人,都這麼好看麼?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蕭見琛恨鐵不成鋼:“他們苗疆人都是吸精氣的妖精,一會兒就把你吸成人幹!”
陸繁立刻反應過來,朝天舉起三根手指,“殿下,我一時間被迷了眼,以後不會了,我發誓!”
蕭見琛這才放心,朝陸繁揮揮手,“你去吧,我要睡了。”
他側躺在床上,往窗外瞟了一眼,還睡什麼,天邊都已變得矇矇亮。
一直到午時,花酌枝才悠悠轉醒,他已褪去滿身老態,模樣比之前還水靈,膚若凝脂,杏眼臥蠶,眼珠像一對紫葡萄,閃著靈動的光。
“已恢復差不多,要鏡子麼?”盡職盡責守在一旁的沈碎溪問道。
“碎溪。”
“嗯?”
花酌枝嘴唇張了幾張,眉間愁出一個淺淺的痕跡,“他好像……不願嫁我。”
他原以為的兩情相悅,不過是一場空歡喜。
“他豈止是不願嫁你,他還怕你,說你是妖精呢。”沈碎溪上前將人扶坐起來,遞上一身絳紅色常服,趁花酌枝穿衣服的空,將昨夜發生的事講了一遍。
“那我之前做的準備豈不是全都白費,我差人新畫的春宮圖就快要畫完了。”花酌枝有些苦惱。
蕭見琛還未嫁來之前,他就已經把床上那些事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