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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

賈方正的聲音太大,以至於隔壁的陸繁也被他吵醒,三更半夜,主僕三人又圍坐在小几旁,聽賈方正講南疆蠱毒。

“這同心蠱是下官見過最歹毒的蠱,殿下覺得同心蠱是夫妻同心的意思?實則不然。”

賈方正披著衣裳起身,雙手後背走到窗前,娓娓道來,“這同心蠱分母蟲與子蟲,下蠱者留母蟲,被下蠱者著子蟲,若留母蟲者受傷或重病,著子蟲者便與之同擔,不論多遠,兩人也會有心靈感應。”

陸繁心虛地舉了舉手,“這也不歹毒啊。”

若沈碎溪要給他這同心蠱,他指定開心壞了。

“非也非也。”賈方正轉身,目光灼灼盯著兩個年輕人,“這同心蠱歹毒之處有二,其一,若留母蟲者死,則著子蟲者亦死,其二,若著子蟲者變心,即死,且……立、時、便、死。”

“……”蕭見琛緩緩起身,兩隻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那大祭司給我養了只同心蠱!”

賈方正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歹毒啊!簡直是歹毒啊!那大祭司半截身子埋進土裡,最多也只有幾年可活,他是想讓殿下給他陪葬嗎!”

蕭見琛先是慌了一會兒,又很快反應過來,反正那蟲子還沒養好,他只要警惕起來,不叫那蟲子跳到自己身上就是。

再說了,說不定那大祭司在蟲子養好之前就走了,拼陽壽而已,他難不成還拼不過一個老頭子?

賈方正勸道:“殿下可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他們南疆人下蠱於無形之中,且方法各異,說不準什麼時候,我們身上便多出幾種蠱蟲。”

蕭見琛正色起來,“本殿下知道了,不止本殿下,往日你倆也要多注意。”

與此同時,祭司殿。

花酌枝捧起手中小盅,將蓋子慢慢抽去,白白胖胖的小蟲先是探出兩根觸角,似乎嗅到花酌枝身上的味道,它整個身子高高支起,迎著月華慢悠悠擺動。

沒過多久,小蟲漸漸停下來,觸角收起,縮成靜靜一團。

見狀,花酌枝微微一笑,“好了。”

他終於可以趕在天神祭祀之前,將同心蠱送給蕭見琛了。

翌日清晨,蕭見琛是被一陣狗叫吵醒的,他閉著眼翻了個身,耳邊卻隱約聽到花酌枝的聲音。

他一個激靈坐起來,邊穿衣服邊跑到窗邊,伸出腦袋往下一瞧,居然真的是花酌枝。

這時花酌枝剛好朝二樓看去,見到蕭見琛,他笑著擺擺手。

“汪!汪汪汪!”

小白狗身子向下壓著,喉間發出威脅的吼叫聲,可細看之下,它尾巴緊緊夾起,耳朵趴俯,竟是在害怕。

“二蛋!”蕭見琛以為小白狗在嚇唬花酌枝,連忙訓斥一聲,轉頭往樓下跑去,“枝枝莫怕,我來了!”

二樓沒了人影,花酌枝收回目光,淡淡瞥了二蛋一眼,小白狗察覺到危險,又撅著屁股往門內退了幾步。

隨行的沈碎溪好奇道:“這不是小皇子的狗嗎,怎會這樣怕你?”

花酌枝想了會兒,回道:“許是我身上有嬌嬌的味道吧。”

一隻巴掌大的小狗,甚至都不夠嬌嬌的一口飯。

“枝枝!”蕭見琛從屋裡跑出來,路過二蛋時用腳驅了驅,“上一邊去,別嚇到他!”

二蛋跟在蕭見琛後頭嗚嗚咽咽半晌,可相依為命的主人並沒有替他撐腰的意思,甚至圍著那個可怕的人轉圈。

“枝枝,你怎麼來了?”

花酌枝指指蕭見琛身後的小樓,連比劃帶說,“天神祭祀,小樓,要掛絡子。”

蕭見琛連忙讓開一條路,“好,讓她們掛,掛多少都行。”

侍女們魚貫而入,分別在屋角、桌角以及床角掛起五彩絡子。

“天神祭祀,你也要準備。”花酌枝帶著沈碎溪走進屋裡,然後轉身衝蕭見琛勾勾手指頭,“奉大祭司之命,我來教你。”

看見花酌枝勾手指頭的動作,蕭見琛眼睛都直了,他小跑著跟上去,“枝枝,你隨我來,我給你泡茶,我們邊喝邊講。”

“好。”花酌枝給蕭見琛讓路,主動落後半步。

這時沈碎溪湊上前來,同花酌枝耳語,“你上去吧,我就不去打攪你們了。”

“那你去哪?”

沈碎溪往隔壁小樓瞄了一眼,“我去找那小侍衛聊聊。”

花酌枝點點頭,“也好,我差人喊王文才來,幫你們譯說。”

“不必。”沈碎溪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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