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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十分放心的,但你也不要太累,等恢復再說也不遲。”
說完最近幾天發生的事,齊向雲向他們告別後便回了流雲教的馬車,只剩兩個人時,花酌枝問起蕭見琛。
“你為何喊他齊大哥?”
蕭見琛噘著嘴,反問花酌枝:“你為何不喊我琛哥哥了?”
花酌枝低頭看看自己佈滿紋路的手掌心,又看看蕭見琛嫩得出水的臉,然後抿了抿唇角,“這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
“我現在比你大,再喊你——再喊你那個,太奇怪了。”
蕭見琛一梗脖子,脫口而出:“若要以容貌論大小,那我還得喊你一聲爺爺不成?”
花酌枝:“……”
突然想起一段不好的回憶,花酌枝也來了小脾氣,一指車門,“下去。”
蕭見琛:“我不下去!”
“咔——噠——”
車門開了又合,馬車晃晃悠悠往前走去,蕭見琛站在原地迷茫了會兒,只得咬咬牙轉身往後跑。
他跳上陸繁和賈方正的馬車,將懷中的匣子遞到陸繁跟前,“陸繁,你快幫本殿下把這匣子開啟。”
陸繁接過去,轉著看了半晌,一本正經道:“回殿下,這匣子得用鑰匙開啟。”
“……”蕭見琛瞪他一眼,“還用你說?我要是有鑰匙還來找你?”
說著,他做了個劈手的動作,“沒有鑰匙,你直接拆開就是。”
這就是要把匣子弄爛的意思,陸繁想了會兒,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在匣子四周比量著。
見陸繁只比劃不下手,蕭見琛心急如焚,他一把搶過匕首,自己動手拆起來。
匣子用了最結實的黃花梨木,饒是尖利的匕首砍上去,也不過留下幾道淺淺的印子。
見狀,賈方正一伸手,“哎,殿下,不如叫老夫來試試。”
蕭見琛遲疑道:“你一介文人,能行嗎?”
賈方正微微一笑,他俯身下去,從馬車上摩挲片刻,再直起腰時,手中多了一顆細長的鐵釘。
蕭見琛跟陸繁同時湊上去,“這是?”
只見賈方正將手中鐵釘插進匣子的鎖孔中,左三轉右三轉,就這麼隨隨便便攪弄一通,“咔噠”一下,鎖頭竟就這樣應聲而開。
陸繁看直了眼,他喃喃道:“賈大人未入朝為官前,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