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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在意這些。”
待蕭鳴鈺三人離開,齊向雲將門掩了,回到花酌枝床邊,一臉關切,“小花,你傷到何處了?可要緊?”
花酌枝靜默片刻,道:“並不是我傷了,而是琛——”
他險些脫口而出,又想到他同蕭見琛關係已經不像從前,只好默默換了種稱謂。
“是蕭三殿下,不慎落入馮守業之手,叫雙劍門中一名叫玉春的人所傷,我與蕭三殿下服了同心蠱,替他擔去一半,故而變成這樣。”
齊向雲奇道:“你怎麼突然這樣生疏?喊什麼蕭三殿下,怪客氣的。”
花酌枝斂下雙眼,一言不發。
意識到自己剛好提了花酌枝沒開的那壺水,齊向雲乾咳一聲,眼珠來回轉了兩圈,右手抵在唇邊,“噢……他知道了?那他是何反應啊?”
花酌枝想了想,蕭見琛有大半時間是叫堵住嘴的,只能聽見幾聲憤怒的“嗚”聲,旁的似乎什麼都沒說。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花酌枝十分難為情,“我在他跟前變老,他一點不落全都瞧見了,自回來後,我一直沒敢見他。”
“哎呦我說小花啊!”齊向雲愁得不行,“你不見他,又如何知道他是什麼態度?”
想起他們在寨子裡相處的場景,花酌枝道:“我知道的,我們成親那晚,他見了我如避蛇蠍,他還說……還說我是妖物。”
所以他怎麼敢去見蕭見琛?
難道要當面聽那些話從蕭見琛嘴裡說出來嗎?
“更何況我騙了他。”花酌枝滿心苦澀,“他昨日吵著鬧著要見我,或許就是想同我討個說法呢。”
他哪有說法叫蕭見琛討?騙蕭見琛的事太多了,他心裡正亂著,早已想不起他都做了什麼。
齊向雲連連搖頭,“你當初敢騙他,就應該提前做好準備,這一天早晚都會到來,這樣拖著不敢見人,只會叫他覺得你不負責任。”
花酌枝不為所動,他將枯瘦的手抬起,舉到齊向雲跟前,自嘲一笑,“齊大哥,你瞧我現在這樣,我怎敢見他?我不想叫他看見我這副模樣,還是等什麼時候回了南疆,我再去找他。”
這邊齊向雲苦口婆心說了很久,還是沒能把花酌枝說通。
而蕭見琛房裡,四個人圍坐桌邊,他們互相打量著,各自沉默著,最後還是蕭鳴鈺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