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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條般纖細。”

蕭見琛腦袋裡先是出現那南疆大祭司的醜陋模樣,隨著說書的往下,大祭司慢慢變成了生著雪膚烏髮一把細腰的花酌枝。

“嗚……”他沒忍住,直接哭出聲來。

齊向雲被吸引了注意,也朝蕭見琛看去,頻頻搖頭,“小蕭屬實是太過脆弱了些,你小時候都沒這麼愛哭,也不知這毒性何時能消,你照看他,太費心力。”

花酌枝不懂邪教教主羅映雪有什麼感人的,但他沒有任何不耐煩,先幫蕭見琛擦去眼淚,又從袖子裡取出一隻繡著白狗的荷包遞過去。

“……這雙修邪功著實陰邪,羅映雪一八十老嫗,同年輕男子每交合一次,便能保持十日青春容顏,而那男子叫羅映雪吸了陽氣,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到最後骨瘦如柴,竟就這麼被活活耗死,這羅映雪,真真是個害人的妖精啊!”

一想起陸繁說過那大祭司就是個吸人精氣的妖精,蕭見琛捧著荷包哭得聲嘶力竭。

而花酌枝完全會錯了意,他看向荷包上的小白狗,心下了然,蕭見琛果然是想二蛋了,幸好他早早便繡了二蛋的荷包,如今還能聊以慰藉。

哭聲太大,齊向雲只覺得聒噪,連說書的說的什麼都聽不下去了,只好同花酌枝說起另一件事。

“昨夜那幾人已被活捉,我差人易容一番,換了他們衣裳,又放了前日那人,且看他們要如何做,若能僥倖混進雙劍門,是最好不過。”

花酌枝點點頭,又擔心起小泮村,“那村子裡……”

“村子裡一直有我的人蹲守,不會出事的,況且他們只有六個人,不會再打草驚蛇,我們就在此等雙劍門的人來,你最近也不要搬去旁的地方,以免他們找不到。”

流雲教同雙劍門的恩怨,他齊向雲同馮守業的恩怨,就趁這個機會做個了結!

“好。”花酌枝將蕭見琛攬進懷中,一邊拍打安慰,一邊同齊向雲說話,“那我就回村子去,等他們來。”

“小花,你……”齊向雲說出口才想起蕭見琛的警告,他乾咳一聲,把“小花”咽回去,“那什麼,你會不會覺得,我將你當做誘餌,引他們上鉤?”

“怎麼會?”花酌枝笑笑,“他們是衝我來的,齊大哥這是幫我,再說了,有天神燈在,我們無需擔心。”

提及天神燈,蕭見琛哭聲頓了一下,突然想起天神祭祀那天。

天神祭祀這樣重要的事,大祭司從頭到尾沒有露面,反倒是花酌枝將天神燈送去了神殿。

南疆眾人尚且不能隨便進入的神殿,花酌枝卻能進,他蕭見琛卻能進。

他是以祭司夫人的身份進山的,那花酌枝呢?

“齊大哥,我同琛哥哥今日就回村去,這趟出來沒帶東西,還要借齊大哥的刀劍一用。”

齊向雲連聲答應:“好好,我待會兒便差人準備,直接給你送去村中。”

兩人在茶樓聽完羅映雪的故事,又去西市玩了一圈,包了幾包點心,這才準備回去。

“這包給狗娃子,這麼久沒吃點心,他準是嘴饞了,這包叫花大姐拿去分分。”

花酌枝分好點心,從挎包中取出剛買的耳墜子,遞給正在趕車的蕭見琛,“琛哥哥,幫我換上這個。”

蕭見琛看著掌心中已經有些發黑的銀墜子,又瞅了瞅花酌枝耳朵上明亮發光的玉墜子,問道:“為何要換?你那墜子怎麼了?”

花酌枝赧然一笑,“那日碰到花大姐,她同我說,在村裡戴這樣的墜子太過招搖了,問我還有沒有旁的墜子,以免遭人口舌。”

也不知那句話惹得蕭見琛不快,他手往外使勁一揮,那黑乎乎的銀墜子便叫他丟到路旁一人高的雜草中,許是再也找不回來了。

“不換,就戴著玉墜子。”蕭見琛同自己生悶氣,態度強硬道:“招搖便招搖,誰敢指點一二?明日再換個更大更亮的戴,往後每日換一個,不夠換了我再給你打,你戴就是。”

花酌枝抿嘴偷笑,從背後抱住蕭見琛,“花大姐也是為我好,不過琛哥哥對我最好了。”

他們坐在馬車邊緣,蕭見琛生怕花酌枝不慎掉下去,抬手緊緊扶住,實則心裡全是那耳墜子。

大祭司也戴耳墜子,但他早已不記得大祭司的耳墜子長什麼樣了,可是南疆幾乎人人都戴耳墜子,這再尋常不過。

他快要被花酌枝折磨瘋了,他必須找個辦法,證明花酌枝同大祭司並不是同一個人。

前一日花酌枝剛剛拿天神燈保證過,沒曾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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