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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繁:“???”

“好像不行……”花酌枝收回手,看著沈碎溪水霧朦朧的雙眼,心中忐忑不已,“碎溪,你還好嗎?可是合歡蠱又發作了?”

“嗯,不行就算了,就讓它再折騰兩下。”沈碎溪閉上眼,極力控制體內左突右撞的蠱蟲,“但他還給我吃了不少東西……另外幾個我無法確定。”

花酌枝突然想起什麼,他走到架子前檢視片刻,一一念道:“少了的是合歡蠱,雙生蠱,和……”

合歡蠱,雙生蠱,都是用過就會死的蠱蟲,並無威脅,沈碎溪慢慢躺下,追問一句:“和什麼?”

花酌枝轉身看他,輕輕啟唇,“同心蠱。”

沈碎溪倏地睜開雙眼,眸中怒氣滔天,他撐著地板坐起來,細弱的胳膊不停顫抖,“我去把他殺了!”

花酌枝連忙將人攔下,“先別殺!還不知道你們誰是母蟲誰是子蟲,怎能胡亂動手?”

“我管他子蟲母蟲!先殺了再說!”沈碎溪抬起頭來,披頭散髮衣衫不整,被陸繁折騰這麼久,又中了合歡蠱,兩相折磨下,人早已丟了往日矜貴,猶如地底爬出的惡鬼一般。

花酌枝緩緩搖頭,繼而勸說:“若服下母蟲的是他,殺了他,你還要同他一起赴黃泉,叫別人知道,還以為你為他殉情;若服下母蟲的是你,你便不用擔心,他並不會威脅到你。”

沈碎溪眨眨眼,嘴角勾起一個涼薄的笑,“你說得對,我不殺他,我不殺他,我要讓他知道,給我用蠱的下場。”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哎喲我說命運吶~

算你有種

花酌枝眨眨眼,“你要做什麼?”

沈碎溪裹緊衣裳,重新躺回去,“你別管我,先去問問你那蠱蟲是誰偷走的吧。”

花酌枝又不傻,有人偷拿了蠱蟲給陸繁,還能是誰幹的。

當然是蕭見琛。

“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琛哥哥拿了蠱蟲……”

沈碎溪露出一個危險的笑,“我猜也是……除了那小皇子,誰還能進你的祭司殿?”

“碎溪。”花酌枝蹲在沈碎溪身邊,一臉認真地問他:“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我生你氣做什麼?”沈碎溪衝他擺擺手,收回來時放在腰帶上,作勢要解,“你先下去,叫那姓陸的上來,順便告訴他,不管待會兒我做什麼,只要他忍住不碰我,我就從此收心,只要他一個。”

花酌枝有些驚訝,他“哦”了一聲,默默下樓,陸繁正抱著蕭見琛痛哭流涕。

“殿下!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蕭見琛攬著陸繁,深深嘆一口氣,“抱歉,本殿下這種當家做主的,實在不能理解你現在的心情。”

話音剛落,餘光瞥見花酌枝從樓上走了下來,他乾咳一聲,立刻將陸繁放開,尷尬一笑,“枝枝。”

“碎溪叫你上去。”花酌枝沒理會蕭見琛,而是俯下身去低語,將沈碎溪的話傳達給陸繁。

說罷,他將蕭見琛從地上拉起,順帶拾起天神燈,轉頭往外走去。

聽了花酌枝的話,陸繁人都傻了。

什麼叫忍住不碰,沈碎溪就只要他一個?

是他以為的那樣嗎?

陸繁急於要一個結果,晃晃悠悠站起來往上爬,好不容易爬到二層,瞧見沈碎溪正在做什麼時,他呼吸一窒,本就絲連欲斷的神經“啪”地一聲崩開。

鞋襪一件件散落在地上,沿著看去,沈碎溪正軟著手腳坐在地上,他雙腿分開,手慢吞吞動作著。

陸繁狠狠吞嚥一下喉嚨,右腳控制不住往前邁了一步。

“別過來。”沈碎溪動作不停,他高揚著頭,因為太過舒服而微微眯起雙眼,“再往前一步,就算你不守規矩。”

陸繁自然聽不懂沈碎溪在說什麼,可他想起花酌枝同他說的話,腳後跟硬生生釘在原地。

沈碎溪在他眼前自瀆,可他無法碰觸只能看著,而他又並非只是看著,由於同心蠱作用,沈碎溪在自己身上製造的一絲一毫的快感,他都能一點不落感受到。

陸繁這才明白沈碎溪要做什麼。

沈碎溪就是要折磨他,要他眼睜睜看著,要他感受每一次動作帶來的快感,可他卻無法參與到沈碎溪這場酣暢淋漓的宣洩中。

陸繁赤紅著雙眼低下頭去,無聲笑開。

沈碎溪篤定他沒那個定力,所以隨隨便便就同他允諾,甚至願意給他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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