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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願意借運,他就算在祭司殿坐個十天半月也是徒勞的。

“那……”花酌枝猶豫開口:“那不如同齊大哥說開,萬一齊大哥有什麼難言之隱呢。”

“不行!”蕭見琛斬釘截鐵拒絕,“他的人還在寨子裡呢!若他同你撕破臉皮,翻臉不認人了,南疆豈不是很危險?”

花酌枝又沒了主意,他自小同齊向雲相識,是以把對方看做十分重要的人,這麼多年過去,更是對齊向雲愈發信賴,蕭見琛說的他並非覺得荒謬,而是始終不願相信。

蕭見琛湊上來,摟著他晃了晃,“枝枝,這次你聽我的好不好,我們先把假的天神燈送去神殿,等齊向雲走了,我同你一起去流雲教看看。”

“去流雲教?”

“對。”蕭見琛眼中閃著莫名的光,“既然他不願意說,那我們就自己去看。”

【作者有話說】

是的,過年嗑了好幾天頭,人都嗑暈了,每天忙到倒頭就睡,一直沒什麼碼字的狀態,好不容易不忙了,結果又卡文了,這本不準備申請榜單了,慢慢完成他吧,感謝還在跟讀的老婆們~

先生,我有問題要問

那盞普通的油燈就這麼被送進了神殿,而流雲教原本的天神燈也悄無聲息熄滅在祭司殿中。

下山時,花酌枝還有點心不在焉,時不時往後看一眼。

蕭見琛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將人掰正,“看什麼呢?”

花酌枝拖著腳步,越來越慢,“琛哥哥,我總覺得會出什麼事……”

“能出什麼事?要出事也是那姓齊的自作自受。”蕭見琛俯身抓起一把狗尾巴草,手裡隨便擺弄幾下便編了個小狗出來,轉手遞給花酌枝,“送你玩。”

花酌枝開心極了,“琛哥哥,這是什麼鳥啊?”

蕭見琛:“……”

“這是……”他情急之中胡謅了一個,“是大燕的相思雀。”

說完,他眼睜睜看著花酌枝探出手指,沿著狗頭摸來摸去。

“這相思雀的尾巴,居然長這樣麼?”

圓圓的,像個狗頭。

兩人邊聊邊走,趕在日落前下山,齊向雲像往常那般等在山腳下,見花酌枝終於下來了,遠遠地便揮了揮手。

“小花,你可算回來了。”

花酌枝拉著蕭見琛小跑幾步,來到馬車前,“齊大哥,可是有急事?”

齊向雲點點頭,“我已在南疆叨擾許久,待會兒把你送回寨子,便帶人回中原去了。”

花酌枝同蕭見琛對視一眼,有些意外,“齊大哥不多待幾日嗎?過幾天寨子裡會有趕秋節。”

蕭見琛也一副主人家的模樣,佯裝好客挽留:“是啊齊大哥,不如多玩幾天。”

齊向雲笑著擺手,“不能再待了,實不相瞞,雙劍門雖已好幾日沒有動靜,但我總覺得他們在憋什麼壞招,我得抓緊時間趕回流雲教去。”

花酌枝咬咬下唇,“不如這樣,我同齊大哥一起——”

要隨齊向雲回流雲教的話險些說出,蕭見琛趕緊打斷,“那我同枝枝一起送送齊大哥吧。”

花酌枝抿唇不語,暫且預設蕭見琛的做法。

說著送人,也不過送到寨子外,齊向雲的馬車輪子才剛往前轉動一下,蕭見琛便拉著花酌枝跑回小樓。

到小樓時,卻看見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見他們回來,等了很久的沈碎溪懶洋洋一瞥,問道:“王文才的學堂怎麼沒開門?”

花酌枝一怔,“什麼學堂?”

沈碎溪隨手一指,“送他上學。”

蕭見琛隨花酌枝一同探頭進去,只見陸繁滿血復活一般站在窗前,目光炯炯看向他們,腦門上彷彿帶著金光,“殿下,我做到了。”

花酌枝將目光轉回沈碎溪身上,後者聳肩一笑,“願賭服輸。”

“碎溪……”花酌枝還有些擔心,他正要問問,卻見沈碎溪朝他使了個眼色。

“不用替我擔心,服下子蟲的是他又不是我,自此之後,他莫敢忤逆我分毫,我叫他快他不敢慢,我叫他停他不敢動,床上全隨我心意來,豈不樂哉?”

花酌枝:“……”

什麼快什麼慢的,又什麼停什麼動的……

沈碎溪笑得十分放蕩,“當務之急,是叫他趕緊學幾句苗疆話,不用太多,聽得懂我床上說的那幾句就好,過幾天還要用他呢。”

花酌枝神色認真:“我是想問,你們往後什麼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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