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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肯定有問題。”

花酌枝抿抿唇,覺得蕭見琛三言兩語就下結論,太過隨意,並不可信。

山路不好走,馬車停在山下,織雲錦只能靠人力抬上去。

房明渡邊指揮人抬東西,邊笑著對韓充解釋:“這些織雲錦,都是我們教主買來給夫人和小主人做衣裳的。”

韓充附和兩句:“齊教主同夫人當真是琴瑟和鳴伉儷情深。”

說到這裡,房明渡臉上笑容消去,眉頭微微蹙起。

見狀,韓充連忙追問:“房管事可是有什麼憂心事?”

房明渡搖頭嘆氣:“可惜我們夫人這一病就是幾個月,雖性命無憂,但卻遲遲不見好轉吶!”

“哦?”韓充不動聲色回身看了眼,同花酌枝交換過一個眼神,熱切關心道:“夫人什麼病症?我認識一位神醫,若需要的話……”

房明渡壓低嗓音:“不瞞韓大人,夫人得的是那癔症,教主有令,不得外傳,以免影響夫人聲譽。”

“癔症?”

韓充若有所思,正要再追問幾句,後腰突地一疼。

他轉頭看去,卻見小桃子嗔他兩眼,“公子莫要再問了。”

韓充訕訕一笑,這才覺出再問下去實在不禮貌,於是緊緊閉嘴。

房明渡掃了眼小桃子,“這位是?”

韓充反手握住小桃子的手掌,毫不避諱,“這是內人,小桃子。”

小桃子臉上飄起緋紅,又杵了韓充一肘子,埋怨他在這麼多人跟前不正經。

蕭見琛聽了一樂,又暗搓搓湊近花酌枝,小聲耳語:“枝枝,你是我的內人。”

花酌枝瞥他,“那你呢?”

蕭見琛:“我也是你內人。”

花酌枝移開目光,“別叫我名字,莫要被發現了。”

蕭見琛:“好,王二。”

王二是花酌枝為自己取的化名,陸繁沈碎溪幾人都是隨意取的,只有蕭見琛苦思冥想一整天,才想出一個響亮的名字——李霸天。

蕭見琛:“我李霸天是你王二的內人。”

說話間終於到了流雲教,房明渡在前帶路,引幾人走進一處院落。

“韓大人,這院子四周都未住人,清淨得很,若有什麼需要,便差人去雲塔找我。”

說罷,他抬手一指,眾人隨之看去,夜色中矗立一座高塔,看外形竟與南疆寨中的通天塔十分相似。

韓充抱拳道謝:“多謝房管事,夜色不早,房管事早些歇息。”

“韓大人一路辛苦,也早些歇息。”房明渡特意留下一個人守在院外,便帶著其他人離開。

院中先是安靜一瞬,韓充朝大家示意一眼,轉頭進屋。

七人又齊聚桌前,圍著孤燭落座。

韓充率先道:“我看著……也沒什麼不對勁,這裡的人也都挺正常的。”

花酌枝緩緩搖頭:“流雲教多了好多生面孔,那個姓房的管事我也從未見過。”

“哦?之前是?”

“之前流雲教的管事姓杜,不過那位杜先生年事已高,現在換新管事也在情理之中,可能是我先入為主,覺得這樣不正常。”

“當然不正常!”蕭見琛突然開口,“枝枝我問你,流雲教換了管事,那姓齊的可跟你說過?”

花酌枝搖搖頭,“沒有,可不過是換了個管事而已,齊大哥沒必要把這種小事也告訴我。”

蕭見琛又問:“換了管事不說也罷,那教主夫人病了這事,姓齊的也瞞著你?”

花酌枝心中一突。

齊向雲的夫人性子冷清,是以同南疆沒有太多交集,但人生病不算小事,已經病了幾個月,他今日才從旁人嘴裡知道。

蕭見琛又迅速下了定論:“他夫人定然有問題!”

兩段故事

且不說這件事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就是蕭見琛這種見了誰都說對方有問題的態度就叫人難以信任。

花酌枝因此有些惱意,“琛哥哥別亂說,教主夫人賢良淑德溫婉嫻靜,能有什麼問題?”

蕭見琛立馬改口:“那就是齊向雲有問題,他定然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夫人的事。”

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花酌枝緩緩蹙眉,道:“那就更不可能了。”

這時韓充插話進來:“為何不可能?大人可方便說說?”

“我只說一件事,你們就明白了。”花酌枝點點頭,娓娓道來,“那是流雲教剛被滅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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