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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酌枝看了會兒,正要放下車簾,卻見那兩人去而復返,蕭見琛扒著牆角探出半邊身子不斷揮手,而陸繁三兩步躍上牆頭,同剛剛爬上來的先生面面相覷。

“陸繁?”先生疑道:“你不是在藏書閣抄書嗎?怎麼到這裡來了?”

陸繁把蕭見琛的褲子取下來,朝先生示意,“我來給殿下拿褲子。”

說完,再次跳下牆頭,轉眼便跑沒了影。

花酌枝被逗笑了,他放下車簾坐回去,唇角笑意越來越大。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事和這樣的人,只覺得新鮮極了,像他種在南疆的醉眠一樣,生機勃勃,春意盎然,從頭到腳都是使不完的勁兒。

跟他截然相反。

花酌枝在那沉甸甸的祭司殿過了十五年,在無法反抗的教條下度過一天又一天,可就在方才,他突然有種想跟他們一起消失在巷子裡的衝動。

想到這裡,花酌枝隱起笑意,再次伸出手去,敲了敲車門,“走吧。”

馬車緩緩前行,路過那個巷口時,花酌枝心念一動,掀起側邊車簾望去,可巷子裡早已空無一人。

他收回目光,抓著自己的荷包把玩片刻,突然改了主意。

“停車。”

馬車停下來,外頭的人湊到窗邊,“大人?”

花酌枝抿了抿嘴,“我不想去了。”

“可、可長老們都等著呢。”

馬車裡安靜下來,良久後,傳來花酌枝妥協的聲音,“那便走吧。”

【作者有話說】

蕭見琛:三年前就被你看光了,你得對我負責。

小叫花子(一更)

許是兩人有莫名的緣分,蕭見琛第二日逃學時,又被花酌枝撞了個正著。

這次沒有陸繁幫忙,他翻上牆頭,要跳不跳的,猶豫半天還是退縮了。

花酌枝就站在拐角處看,正思忖要不要上前幫忙時,蕭見琛一眼就瞅見了他,朝他招招手,喊道:“那小孩兒,你過來一下!”

“……”花酌枝左右看看,他身前身後都空無一人,哪裡來的小孩兒?

“那小孩兒!”蕭見琛又衝他招了招手,“你過來啊!”

花酌枝這才意識到,蕭見琛口中的“小孩兒”,竟是他自己。

他雙眼一亮,跑到西牆下面,仰頭看去,蕭見琛今日換了身月白的衣裳,更是清秀出塵,可褲子卻髒兮兮地,鞋底也沾了一層紅泥。

“小孩兒,你就站在那兒,我跳下去若是沒站穩,你就伸手扶我一扶。”

下頭有人站著,蕭見琛心裡安定不少,他深吸一口氣,腹部卡在牆沿,顫顫巍巍往下溜,直到手臂無力支撐,才幹脆鬆手跳下去。

雙腳穩穩落地,可花酌枝還是上前扶了一下。

蕭見琛拍去手中的塵土,從錢袋裡扣出一顆金瓜子遞給花酌枝,“謝了,這個你拿去玩,算作謝禮。”

不過是扶了一下而已,哪裡受得起謝禮,花酌枝搖搖頭,沒打算接。

蕭見琛著急去陸家看被陸將軍打得下不來床的陸繁,他懶得跟花酌枝磨嘰,將金瓜子塞回自己錢袋裡,嘟囔一聲,“不要算了,你這小女娃子長得挺俊,怎麼就是不說話,奇奇怪怪。”

說完撒丫子跑開。

花酌枝先是愣了一下,待反應過來,他輕輕咬住下唇,有些不開心。

他年紀尚小還未張開,個頭也不高,被認成小孩兒也就罷了,蕭見琛怎麼能說他是女娃子。

他慢吞吞走回院子,站在池塘邊照了許久,花裡胡哨繡著醉眠的衣裙,一邊一個麻花辮,腰間還挎著個花花綠綠的小挎包。

是有些像女娃子。

可他們南疆都是這樣的穿著打扮,雖與漢人不同,但也不能被認作女娃子。

起初花酌枝十分介懷,一想到那是蕭見琛,又悄悄釋然了。

於是蕭見琛第三天逃學時,花酌枝主動走了上去,他輕咳一聲,舉起雙手,用不甚熟練的漢話說道:“我扶你。”

蕭見琛往下看了眼,有些意外,“你這小叫花子怎麼還在這兒?”

花酌枝:“……”

短短兩天,已經變了三個稱呼,小孩兒和女娃子都不夠,今日直接變成小叫花子了。

“殿下。”牆那邊傳來陸繁含混不清的聲音,“什麼小叫花子?”

蕭見琛沒在意,隨口說了句,“沒什麼,東牆的小叫花子。”

陸繁又問:“東牆的小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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