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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天真,“所以啊,我準備請他吃米其林。”
“你說,”夏夏思維發散,“你那個相親物件不會真看上了南醫生吧,那你就成了紅娘。
“不可能。”吳樂樂擺手,“那人在圈子裡是公認的眼睛長在頭頂上,挑剔個不像樣,門當戶對的公子哥他媽幾乎沒有落下的,不然也輪不到我家跟著湊熱鬧。他肯定看不上南哥,不可能。”吳樂樂瞅著夏夏嚴肅的表情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找補,“我不是說南哥不好的意思,據說那傢伙有個白月光,是個白富美小提琴演奏家,又白又瘦,跟朵水仙花似的。南哥這種濃眉大眼,身高體壯的,不是他的菜。”
夏夏白了他一眼,“到點了,迴護士站去吧。”
吳樂樂被夏夏提醒了一下,自己在心底瞎琢磨,“這倆人應該是撞號了,正好直接散。”
南弋被服務員帶到包間的時候,房門是開著的,經理看樣是正在幫客人結賬。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南弋很禮貌地打了招呼。
“邵先生,”經理人精似的,趕緊停下準備刷卡的動作,“您看,剩下的菜還上嗎?”
邵禹打眼一瞅,對方完全跟他的審美點反著長的,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但來人笑得一臉真誠燦爛,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他這時候發火離開,顯得太沒有風度,又得被白翎叨叨好幾天。
電光火石之間,邵禹取捨完畢,面無表情地回應:“上吧。”
經理和服務員退了出去,南弋見邵禹明顯態度冷淡,也沒硬湊上去握手。他能理解,遲到的確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尤其在相親這種場合中,會被誤解行為背後的含義和態度。雖然責任不在他,但更不在對方,邵禹有權利表達不滿。
他大方地坐到圓桌對面,不客氣地喝乾了自己面前的茶杯,他實在是太渴了。
南弋開口之前,不著痕跡地稍作打量,無疑如吳樂樂所說,邵禹外在條件極其優越。肉眼可見的身姿挺拔,五官俊朗深刻,挺闊的休閒西裝時尚又不失穩重,一看就價值不菲。
“你好,邵先生,我是南弋。”他放下茶杯,主動自我介紹道。
邵禹適才看過他一眼,目光就落向了別處。南弋偏深的膚色和濃顏系長相在他看來毫無亮點,過於隨意的白t牛仔褲更是無品味可言,不僅看上去廉價,還汗塌塌的黏在身上,簡直有礙觀瞻。可聽了這句話之後,邵禹屈尊降貴地轉過頭來,他問:“你叫什麼?”
“南弋。”對方耐心地重複,“我是吳樂樂的同事,他臨時有事,讓我來替他相親,實在是不好意思。”
邵禹:“……”好,很好。
原本他以為只是人長得糙了點兒老了點兒,原來還可以這麼玩?
他根本就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只不過這幾年浸淫商圈逼不得已套上了斯文敗類的人皮而已,要不是顧忌著不想讓白翎太過於操心,敢擺他這麼一道,吃不了也得兜著走。
“南先生,我下午還有個會議,就先回去了,你慢用。”邵禹用盡最後一絲體面,起身離開。
“欸,”南弋尷尬地站起來,“你,您,慢走。”
作者有話說:
邵總是年下小狼狗哦~~~
偉大的救死扶傷
服務員陸續將菜上齊,最後客氣地告知他,“先生,賬已經結過了,您慢用。”
南弋一怔,隨即笑著擺了擺手,“好的,謝謝。”
最後這一句,應該不是服務員自由發揮的,在這種地方工作的人沒得到授意的話,一般不多嘴。看來那位年輕氣盛的邵總被氣得不輕,故意留下一句噎他的。
南弋無奈地笑了笑,他可沒興致跟小孩賭氣,再說了,作為一個吃白食的,他還挑剔什麼。累了一個晚上,剛才又消耗了那麼多體力趕來“相親”,他還真是餓得不輕。
可惜,剛吃上沒兩口,院裡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這邊邵禹起身出門,都快走出去了,靠外邊哪個包間裡不開眼的客人大中午的喝醉酒,踉蹌著出來,正好撞上端著湯水的服務員。精緻的瓷器罐子墜地碎裂,湯水濺出來,沾溼了邵禹的褲腳。
“抱歉,實在是抱歉。”後邊跟出來的客人一頓賠禮,經理也趕過來道歉調解。
邵禹簡直煩透了,從剛才見到那個冒牌貨開始,他好像就被黴運沾上了似的。他陰沉著臉,讓服務員去門口他車上的後備箱裡取來一條褲子,到樓上的休息室換好。
等他再坐上車,十分鐘過去了。邵禹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