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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很健談。
“能在大學裡當老師,也差不到哪去。”南弋也不是刻薄的人。
“我在學校裡教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能看出來嗎?”
南弋一詫,“還真看不出來。”
趙老師無辜地攤開手,“大部分人的經驗主義也不知從何處而來,一提到我們學院,腦子裡反應出來的都是頭髮稀疏的老學究。”
“哈,”南弋被他逗笑了,“老學究也不一定頭髮稀疏吧?”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了好一會兒,趙清華主動請南弋喝了兩杯酒。在賀愷的地盤,南弋不用顧忌,心態頗為放鬆。微醺狀態之下,談興漸濃。
趙清華主動提議,“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繼續喝兩杯,這裡有點吵。”
南弋想了想:“也好。”他對這個人不反感,接觸一下無傷大雅。
“不行!”
南弋的回答被一聲拒絕壓住了,“他現在還有另外一個選擇。”邵禹強勢握住南弋手腕,把人拽到自己身後。
這算不算爭風吃醋?
邵禹下午提前從公司離開,聯絡了私人診所,做了全面檢查。昨晚下手的人大抵只是想製造醜聞,並沒有多大的膽子,血液中檢測不到什麼明顯的藥物殘留。
邵禹在等待結果的過程中,不斷翻看手機。如果他早上沒有偶遇在弄堂逗孩子的南弋,他還可以找個藉口,人家是工作時間看不到資訊。
可現在,他不得不面對現實,考慮另外一種可能性。南弋對他的縱容與照顧,以及一系列的善解人意,大約只是基於本身溫和不懂拒絕的性格使然。完全不是他自以為是的偏愛或是縱容,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邵禹體驗了一把坐過山車似的情緒起伏,上天入地一落千丈。
有些事,一旦換個心態去琢磨,便會產生迥異的結果。那些他所謂的勾搭與主動,大機率也是他在自作多情。如果是這樣的話,再重溫昨晚的意外,活脫脫就是一場荒誕醜陋的鬧劇。換做是他的話,一定沒有南弋那麼好的教養。被人上下其手,語言動作騷擾,不扔下車也絕不會帶回家。
所以,現在讓人家回他什麼呢?沒把他的聯絡方式刪除已經算是大度,可能南弋就做不出主動刪除別人的事吧。
好,這樣也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