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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過太久,他就看到了對方反反覆覆正在輸入的狀態。
“對不起。”南弋隔了十幾分鍾,最後回了他三個字。
邵禹盯著螢幕看了半晌,在心裡對自己說了句,“好,那就這樣吧。”
他刪除了與南弋的聊天記錄,麻木地在夜風中站了不知幾個鐘頭。直到離開,他一次也沒有再抬頭。自然也未曾見到,他站了多久,樓上房間裡的人就陪了多久。
所託非人
南弋今天原本是夜班,他下午回家也沒什麼事,乾脆就直接去了辦公室。他本身就不是個能夠偷懶的性子,現在更不願意閒下來。結果,剛到那兒,就被另一個副主任抓著串了個班。於是,他處理了點兒工作,又挨個病房轉了轉,晚餐照例在食堂解決,然後溜達回家。
南弋早早地洗漱完畢,卻沒著急上床,甚至過了生物鐘該睡覺的那個時間點。他潛意識裡總覺得今晚會發生點什麼,直到他看到邵禹站在路燈陰影下的身形,內心那點兒不安的躁動落了地。
沒過多久,他握在手裡的電話收到了訊息。
邵禹的勇氣和執著超出了南弋的預期,他盯著螢幕上那短短的一句話,心底如被55號針頭反覆戳來戳去,傷口細細密密,疼痛與麻木糾結在一起,進退兩難。南弋清楚,再一再二,沒有再三。錯過了邵禹附加給他的這一次機會,將是徹底的錯過。
南弋自認為,雖然性格偏溫吞,容易心軟,卻並非優柔寡斷。
如果他只是理不清顧慮敞不開自己的心門,無法信任對方是不是一時興起,他可以請求邵禹等一等緩一緩,用時間去證明用接觸去破冰,他不能否認邵禹已經很接近他心理的防線。
亦或者他對生活對情感有著同樣勇敢積極的心態,卻面臨殘酷的現實。那麼,南弋揣測自己大機率會如實坦白,對方有決定何時去留的權利。
但紛繁種種集中在眼前,他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妥善應對,他疲憊且無奈。
“對不起。”南弋最終還是給了這樣一個答覆,為邵禹的爭取和自己的逃避都畫上句點。
他站在窗簾側後方,注視著邵禹倔強地站了許久,而後離開。他走了兩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