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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忙活了一身油汗,乾脆先去洗澡。南弋有些心不在焉,下意識按照肌肉記憶脫衣服、扔到洗衣機裡,加洗衣液,按下開始鍵,然後自己進到浴室沖涼,一氣呵成順理成章。等他洗乾淨要出來的時候才想起來,沒拿換洗的衣服。平時自己在家,直接光著出去就行,沒有這個步驟。
南弋在要不要喊邵禹幫忙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幾分鐘,最終放棄。哪哪沒看過,大老爺們矯情個什麼勁。
於是,他圍了條浴巾走了出來。
邵禹先是一愣,隨即側過頭,“你怎麼不穿衣服?”
南弋總是忍不住在他虛張聲勢的時候逗他,“我記得協議上說的,一週不超過幾次來著?”
邵禹擰著眉頭,“你生病了。”
南弋,“好了。”
邵禹天人交戰,“沒那麼快好吧?”
南弋轉身,“不信算了。”
邵禹掙扎,“真好了?”
南弋往房間裡走。
邵禹攥緊了拳頭,放開,大步跟了過去。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南弋大腦一鬆又一空。
只是p友,就簡單多了。
試著勇敢一點
單薄的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負,舊空調飄出的冷風根本吹不散淋漓的熱汗。兩個修長精壯的男人你死我活一般地劇烈運動,強度不亞於一場馬拉松。
一輪過後,南弋自己連氣都喘不勻了,還挑釁似的在人家半精神的物件上戳了戳。
“年輕人,再來?”他咬牙問。
邵禹心底似燒著一團噼裡啪啦的火星子,一點就著。但他不是重欲到失控的人,考慮到南弋的身體狀況和工作性質,這一輪就過了十二點,實在不適合捲土重來。
南弋仰面躺著,他半趴在床上,兩人側身緊貼。邵禹放在南弋胸肌上的手惡劣地洩憤似的掐了一把,回懟,“中年人有點兒自知之明好不好?”
“嘶,”南弋被他掐得齜牙咧嘴,“說你是屬狗的還不承認,不動嘴,手也不老實。”
“那我還是動嘴吧。”邵禹側過頭來,毫無預兆地吻了上去。從淺嘗輒止,到攻城略地。剛才辦事兒的過程太劇烈,落了這一環,小邵總是非常講究流程完整的。
事前的接吻可以看做是前戲的一部分,促進雙方進入狀態。
他們倆都不是柔弱攀附的型別,兩個龍精虎猛的男人事中的親吻更類似於獸類撕咬,血性多於纏綿。
但事後再吻得難分難捨,怎麼瞧都逃不脫一絲曖昧的氛圍。
一吻過後,邵禹翻身躺到南弋旁邊,反覆地深呼吸來平緩心跳。
南弋大腦有些缺氧,茫然地盯著頭頂的吸頂燈出神。他打p的經驗不少,但接吻的次數寥寥無幾。在他的認知概念裡,p友之間並不需要這一環節。
盛夏潮熱的夜晚,昏暗狹小的房間裡,每一絲空氣都裹挾著y糜慵懶的味道,讓人一動也不想動。
邵禹順著他的視線向上,癟了癟嘴,“這燈,該換了。”
“嗯。”南弋無意義地應了一聲。
“空調也破。”小邵總接著挑剔。
南弋預設。
邵禹有些得意忘形,“你以後別去酒吧了,省的錢夠換個房子。”
“懶得換。”南弋隨口道。
“床太窄了,熱水器出水也慢。”邵禹意有所指地抱怨。
“我習慣了。”南弋說。
“我不習慣。”小邵總脫口而出,沒過腦子。
南弋半晌沒說出話來。
如果時間回到一分鐘之前,邵禹百分之百會選擇把這句話吞回去。但現在既然說都說了,他也認了。大概是被快gan衝昏了頭腦,邵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對,突然就不願再思前想後了,他被一種久違的似乎不屬於他的豁出去的衝動所支配。
“你不願意折騰也行,我的公寓離你們醫院也不遠,或者地鐵下一站那邊有好幾個環境不錯的小區,我可以在那邊租……買一套房子。”邵禹語氣貌似隨意,實則心跳如擂鼓,狂跳的速度不亞於十分鐘之前激戰正酣的時候。他現在再提什麼酒店之類的,就太裝b了,邵禹有點兒不敢想象,南弋當初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態來看待他那又白痴又彆扭又欲蓋彌彰的所謂協議。
南弋壓下想要抽菸的慾望,隨後似笑非笑地轉過頭來,“那個,協議到下個月到期吧?”
果然哪壺不開提哪壺!!!
邵禹瞬間啞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