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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要探討?”
邵禹給她一個無奈的眼神,“誰也沒你腦筋靈光。”
謝丹丹點頭,“那是,女人天生敏感,你找我說公事從來不用問句。”最近這一場硬仗打著打著,謝丹丹作為邵禹身邊唯一剩下信任的人,默契與日俱增。謝秘書也不再嚴格恪守著上司下屬的身份覺悟,偶爾在非工作時間也願意跟他這位鐵樹老闆嘮兩句閒磕。她不知道從哪一天起,邵禹身上的人氣兒和活氣兒多了起來。
邵禹討饒,“行了,謝秘書,我注意態度,以後多用疑問句,減少祈使句,行不行?”
“少來,”謝秘書不給面子,“我又不是老闆娘。”
邵禹重重地嘆了口氣,在謝丹丹探究的目光中開了口,“你覺得,南弋這個人怎麼樣?”
“南醫生?”謝丹丹這個稱呼一出口,就像一巴掌扇在他臉上,邵禹宰了自己的心都有。
“嗯,就是他。”邵禹點了點頭。
“怎麼著,走心了?”丹丹老神在在地問。
邵禹爽快承認,“我喜歡他。”
謝丹丹思忖片刻,鄭重地朝他豎了個大拇指。“終於開竅了,不容易。”
邵禹洩氣,“我跟你掏心掏肺,能給點兒有價值的意見不?”
“什麼意見?”謝丹丹不解,“你不會是讓我教你怎麼追人吧?我雖然看得多,但我現在還單身,你覺得那些直男的招數有用?”
“也是,”邵禹一臉挫敗,“我問誰不好,你一個油鹽不進的鋼鐵玫瑰,還好意思說我不開竅。”
“哈哈哈,”謝秘書甩了甩她風情萬種的大波浪,對於邵禹的評價接受良好,“我是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不感冒,但對比別人不敢說,比你肯定算是經驗豐富,指導你綽綽有餘。”
邵禹嘆息,“那你倒是不吝賜教啊。”
謝丹丹側首打量他半晌,“也難怪你動心,其實我看到南醫生資料的時候,也挺感興趣的,可惜他對女人沒興趣。從經歷上推斷,他應該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見面之後,有點兒意外,但感覺更好。我本來以為從事那種高尚且危險職業的人,身上至少有些跳脫或是與俗世格格不入的特質。但南醫生恰恰相反,他很隨和,有非常高的包容性,適合你。”
“但我未必適合人家。”邵禹心裡沒底。
“咱們邵總什麼時候還學會妄自菲薄了?”謝丹丹豪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邵禹,你也很不錯的。南醫生值得你努力一把,真誠點兒,積極點兒,我看好你。”
邵禹被她逗笑了,緊繃的神經也鬆弛了兩分。“承您吉言,我再接再厲。”
“對了,”謝丹丹提醒,“我之前給你發過郵件,你給人家結的賬,南醫生讓我打到了一個公益基金的賬戶裡,你看到了嗎?”
邵禹茫然地搖了搖頭,“什麼時候的事?”
謝丹丹給了他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刀,“自己查去。”
邵禹讓司機送走謝丹丹,他查了郵箱,正是他被警局帶走協助調查的那一天。收款賬戶是紅十字會監管下的一個分支基金,剛剛成立不久,在網站上能夠查到,主要資助範圍是非洲偏遠地區的手工藝專案。
網上的資料很豐富,有許多在當地拍攝的影片素材。邵禹一個一個開啟,認真地觀看,在某一個影片的角落,他見到了類似南弋收到的那個工藝品的圖案。
晚上睡覺之前,他開啟倒計時鬧鐘,第一個二十四小時過得不算慢。
第二天,邵禹照常辦公。顯然他昨天的態度激怒了邵琦,後者小範圍內透了口風,一大早堵門來鬼哭狼嚎落井下石者絡繹不絕。邵禹一概笑臉相迎,說什麼聽什麼,只是不表態而已。到了下班時間,準時起身離開,將拖家帶口打感情牌的一窩老小留在辦公室,大眼瞪小眼,沒反應過來。
晚高峰出門,難免堵車。邵禹把車內的音樂聲調大了一些,蓋過此起彼伏的喇叭響。按得再大聲有什麼用,也不能飛過去。現代人的生活看似在科技的加持下日益便捷,但隨之而來人的心也越來越浮躁,越快越不滿足,愈簡單愈焦慮。
邵禹自詡耐心不錯,況且,他需要瑣碎地耽擱來磨過餘下的十幾個小時。晚上睡覺之前,他照舊把電話留在客廳,他沒有那麼好的定力,控制不住自己一遍又一遍地翻看有沒有來自對方的回覆。
翌日清晨,邵禹徑直在鬧鐘響起來之前兩個多小時起床。他跑步、洗澡、吃早飯,按部就班地蹭過了剩下的大部分時間。
最後三十分鐘,他靜靜地坐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