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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份上,還是被推開,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再強人所難。
南弋默嘆,“好,既然你沒醉的話,我就先走了。”
“不要。”威廉倔強地擋住去路。
門外突然有人敲門,“南醫生在嗎?”是剛剛離開的服務生,“樓下的客人有事情讓我通知您。”
兩人對視一眼,威廉讓開半步,頹然坐回到床上。南弋開門,服務生說是有人告訴他,考察團的客車在地下停車場發生剮蹭,讓他去看一下。南弋沒有多想,給了服務生幾百塊錢小費,讓他幫忙照看半醉不醒的客人。
南弋趕去停車場,事故非常輕微,司機已經處理完畢。他也不知道,是誰通知的樓上。
南弋回到宴會樓層,一番折騰下來,加上酒意上湧,他也有些灼熱且疲憊。煙戒了,他只能去衛生間打算洗把臉清醒清醒。
他推開衛生間的門,那道熟悉的身影倏地闖進視線。邵禹正站在大理石臺前,慢條斯理地洗手。
他瞥了鏡子裡的影像一息,低頭,沒有說話。
南弋呼吸滯了滯,剛才,在包間裡,他原本以為自己是有話要跟邵禹說的。可這一刻,他又不知該說點什麼好。
氣氛隨著持續的沉默暗淡下來,邵禹很慢很慢地洗乾淨手,抽了張紙巾擦好。再抬頭,他眼中沒什麼溫度,冷聲道:“我該稱呼你南醫生,還是南主任?”
作者有話說:
本週連更五章
往事如煙
邵禹站在酒店樓下花園的圍欄旁,手指夾了一棵煙,是剛才一堆人互相敬菸敬酒時,不認識的人塞給他的。他拿到手裡,沒有點燃,也沒有扔掉。
北方深秋的夜風凜冽刺骨,他只穿著單薄的西裝外套,卻也不覺得冷。心底一股燥熱煩懣無處發洩,積怨成焰,火燒肺腑。
他討厭那人跟沒脾氣的泥人似的,被人懟了也雲淡風輕。可他更恨面對陌生人尚且遊刃有餘,碰到他連一個字也欠奉。明明普普通通一個糙老爺們,先有道貌岸然的前任、酒吧認識的熟男,這又來了個金髮碧眼的師弟……怪不得瞧他不上,壓根人家就沒閒著。
於是,他用同樣的語言諷刺,這句話對他來說有另外的含義。所以,南弋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