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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包房。一切安置妥當之後,南弋來到威廉和教授的另一個助理所在的房間,這一桌上還有醫大的老師、博士和衛健委跟過來的工作人員。
近些年,商務宴請中的酒桌文化大幅度收斂,但總有例外,若是這一桌上佔主位的人好酒,那大機率其他人也逃不掉。好巧不巧,衛健委的副處長和醫大的一個教授正好是老同學,多年未見,不喝兩杯說不過去。帶動著桌上的氛圍熱烈,其他人也不好意思不作陪。酒過三巡,喝開了,一桌上的人迅速熱絡起來。
威廉本來就是個心思單純的年輕人,性情開朗真摯,很容易受環境影響。他金髮碧眼,唇紅齒白,看著比實際年齡小不少,再加上磕磕絆絆的中文,格外顯得可愛,誰都喜歡逗上兩句,很快成為桌上的焦點。被幾句好客誇讚的話語吹捧過來,威廉對端起的酒杯照單全收,興之所至還唱了一段蘇格蘭民歌小調,引得滿堂喝彩。宴會未至半路,客人已然醉意盎然。
南弋最開始還提醒著,但他以接待工作為由退拒了敬酒,自然也不方便替威廉擋酒。後來實在沒辦法,眼瞅著小孩兒要被喝到桌子底下還興致高昂,主動討酒喝,勸也勸不走,溫格爾教授的另一個助理又是一個年齡不小的女性,指望不上,南弋只能破戒,試圖替他擋幾杯。本來大家都是同行業的中的佼佼者,各自把持著身份,也不至於誰為難誰,直到南弋端起酒杯,對面與他年齡相仿,一直沒太有存在感的男人站了起來。
“南……”他技巧性地停頓了一下,“我應該怎麼稱呼您,南醫生?南主任?”這句似笑非笑的問話,不瞭解內情的人聽不出什麼槽點,但他身旁的醫大教授偷偷在桌子下扯了扯他的袖子警告。
南弋客客氣氣地回答,“您可以叫我南弋。”
“這不好吧,我們在學校裡講究個禮數,一般習慣稱呼職位或者職稱,哪有直呼姓名的?尤其是對您,要是被校長知道了,我可沒法兒交代。”男人話裡有話,南弋聽懂了。其實,這些背後嚼舌根的議論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聽說過。最初,任赫飛讓他到醫大空降至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