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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帶哽聲,“你知道的,我從小的夢想就是出國深造古典音樂,我父母對我寄予厚望。要不是為了給我攢學費,他們也不會出意外。”他調整著呼吸,緩緩道:“他們去世之後,我有多不容易才把小提琴堅持下來。所以我一定得出去,不然一輩子也放不下這個心結,就算是死了,都沒法去他們面前交代。”林雨辰急欲剖白,“不過我出去了,也算學有所成。在學校,他們說我是來自東方的弗雷德曼。我進入最古老的樂團,我就算距離首席還有很大一段距離,但我享受每一次演出的過程。”
聽起來很美好,可是一個沒有背景沒有資源沒有財富的年輕人,要站穩腳跟已然費盡心力,何談上升與發展。表面光鮮高雅,實則微薄的收入根本沒辦法維持體面的生活。
邵禹背對著他站著,林雨辰無法觀察到他的反應,他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白日裡從鮮花和掌聲中獲取的成就感,不足以安慰午夜夢迴裡的孤單。國外再好,不是我生根的地方,那種漂泊無依的虛無感非常折磨人。我想家,想念這裡的一切……邵禹,我想……”
“出去沒什麼問題,”他未吐出的最後一個字被邵禹堵在口中。
邵禹轉過身,冷靜道,“我只是覺得,沒必要不辭而別。我又不會阻攔你,況且,”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當初我一個坐輪椅的人,攔也攔不住。”
林雨辰瞪圓了瞳仁,異常驚詫,“不辭而別?我什麼時候不辭而別了?我給你打了電話,沒人接。我走的那天發過資訊,你沒有看到嗎?”
邵禹微微側首打量著他,“是嗎?”
林雨辰激動地掏出電話,“你看,我們的對話我一條都沒有刪除過,不管換了幾個手機。當時怪我,走得匆忙。我承認我膽小,我不敢當面跟你告別,我怕一旦捨不得我就走不了了。”他把手機螢幕懟到邵禹眼前,“你看看時間,就是我走的那天,這個做不了假的。”
邵禹接過來,很仔細地審視。他確定,自己要麼沒有收到過,或者被刪除了。
林雨辰十足冤屈,“我知道當時你還沒有完全康復,我不該急著走,對不起。如果阿姨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對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