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棠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你幫忙,說兩句話就走。”
“進來。”南弋扯了他一把,“你說兩句就走?我還得說幾句呢。”
邵禹猝不及防被拽得一個踉蹌,一隻手在南弋胳膊上撐了一下才站住。他眉心直跳,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設,被南弋不按套路的打法瞬間整得七零八落。
對於要不要來找南弋這件事,他沒什麼踟躕。別說能搭得上話的是南弋,就算是邵琦,為了白翎,他也該求就求,在所不惜。
但要說沒有心理負擔,不現實。畢竟他這種背了三十年蝸牛殼的人,幾乎是鼓足了所有的勇氣才探出腦袋示好,被徹底拒絕的感受,堪稱刻骨銘心。
他知道南弋不會像他那樣幼稚,用尖銳的刺掩藏受過的傷。兩個人之間不依不饒的一定是錙銖必較的那一個,人家壓根沒在乎過。但對方願不願意,能不能幫這個忙,他屬實沒有把握。
他現在看南弋,有一種陌生的虛無感。白紙黑字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經歷與成就,他始終無法套到南弋身上。倒不是依舊看低人家,其實在相處中的很多細節,南弋早就展示出出類拔萃的素養,是他眼瞎而已。但與此同時,南弋的性格和處事過於隨和溫吞,與所謂精英履歷,顯得格格不入。
邵禹順藤摸瓜,在網路上找到一些南弋在“無國界醫生”醫療援助現場工作的圖片。有些是在簡陋的手術室,有的乾脆就是露天……照片中的南醫生大多數時候戴著口罩,露出的眼眸中有他熟悉的溫暖慈悲,也有他不曾見到過的銳利鋒芒。
“愣著幹嘛?坐啊。”南弋側首打量他,“不至於這麼生疏吧?”他把手中外套掛了回去,轉身去廚房倒了一杯水過來。
“沒有茶葉了,湊合一下吧。”南弋把水杯放到邵禹面前,自己坐到對面單人位的沙發上。
“謝謝。”邵禹下意識碰了下水杯,但沒有端起來。
“是為了白老師的事來找我?”南弋主動問道。別說是邵禹,就算換任何一個人,他也不希望對方在他面前為難尷尬。
“是的。”邵禹倒也沒再扭捏,順勢把白翎的病情和他在菲利普教授那邊得到的回覆言簡意賅地說了。
看樣子,汪霖並未跟他說什麼。也可以理解,男人和女人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