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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迫。
“南弋,”白翎沒有給他更多的思考時間,“這些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我希望邵禹覓得良人,幸福順遂。但我明白,感情的事是不能夠有一絲一毫勉強的,不應該受到任何因素干擾。所以,你千萬不要有負擔,更不要在乎我生病的事情。今天正好湊巧碰到你,不然我也打算給你打電話約個時間見面。我希望在療程開始之前來談這件事,不然我病懨懨地躺在床上說話,不合適。”
南弋寬慰道:“不會的,目前靶向藥的針對效果不錯。剛才我在食堂遇到腫瘤病房的戴主任聊了一會兒,他對您接下來的治療持樂觀態度。”
白翎點了點頭,表情上沒有明顯的變化,就好像比起對邵禹的掛念,她自己的病情並不足道。抑或者是,病人對醫生的慣性話術產生了質疑性免疫。
南弋在心底嘆了口氣,誠懇道:“您有想要溝通的事情,可以隨時找我,不必太多顧慮。”
白翎苦笑了一下,“謝謝。我今天只是以一個關心兒子生活的普通母親的身份來找你,如果你們之間確實互有好感的話,我想說一些事情給你聽。我說完了,接下來的路怎麼走,如何選擇,是你們年輕人自己的事,我不會再參與或干擾。要是完全只是邵禹單方面自作多情,也請你直接告訴我,我會規範好自己的行為,絕不再逾矩叨擾。”
白翎的語速不快不慢,她在表達清楚後,直直地望向南弋,使他的遲疑無所遁形。
論揣度人心,白翎比他不僅有性別上的天然敏感優勢,亦沒有白白多吃幾年食鹽。
南弋在沉默片刻之後,敗下陣來。
他坦誠道:“您請說,我洗耳恭聽。”這一句,沒有迂迴敷衍,相當於正面承認了白翎所給出的第一種可能性。
白翎凝重的目光閃了閃,洩出一絲如釋重負。
“我下午出去,是和我的家人,吃了一頓飯。”白翎重新端起南弋給她續了熱水的茶杯,抿了一口,“我說的家人是白家,我的母親和哥哥,我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她解釋道。
南弋緩緩頷首,示意他在聆聽,不做打擾。
白翎的視線從南弋面上移開,虛虛地落在玻璃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