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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宏臉色一變,回頭看了開心一眼。只見她滿臉冷笑著看著自己。
上官宏連忙道:“只是我現在事情眾多,跟著我恐怕更不安全,還望孫前輩多多見諒才是。”上官宏知道一山不能容二虎,若是兩隻母老虎,更是天下大亂了。更何況,開心原本就是心理脆弱之人,若是詩詩一鬧恐怕自己心愛的人眨眼就從身邊消失了。
孫童看了看上供宏身邊的開心,訕笑道:“公子大可放心,只把詩詩當成丫鬟便是了。”他明白上官宏的意思。
不等上官宏開口,開心笑著朝著詩詩道:“只是不久後我們便要與人決戰,到時候恐怕生死難定,若是姑娘不嫌棄的話,在我們決戰以前大可跟隨上官公子。”
詩詩冷冷一笑道:“我願意。”她的一雙眼睛,從出現到現在,沒有離開過上官宏的身體。
上官宏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回家吧。”
如豆的燭火,開心早已沉沉地睡去。一顆充滿酸楚的心,又何以能安穩地睡得著?她一雙緊閉的眼中,似乎有淚水在打轉。從回來到現在,三人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氣氛是凝重的,而最無辜的,卻是上官宏。女人之間的無聲的較量,到頭來,受苦的卻是男人。
銀色的月光下,上官宏苦笑著漫步於後花園中。
突然,他聽到詩詩的房中傳出詩詩驚恐的叫聲。上官宏身子一動,朝著詩詩的房間竄了過去。幾乎是同時,開心手持短劍從視窗射出,朝著房頂上的一個黑影子追了過去。
上官宏開啟房門,只見詩詩驚恐地倒在地上。血,一滴滴往下滴的血。
上官宏一抬頭,他看到了孫童的人頭。似乎,孫童在死的時候沒有經過絲毫的痛苦掙扎。他的表情,仍然是迷漫而平靜。也許,對方削下他的人頭的時候,他還沒有發覺自己已經死了。
孫童原本就不會武功,所以只要稍具身手的人,想殺他於無形都不會是困難的事情。而這樣的死法也是最簡單,最沒有痛苦的死法了。
上官宏連忙走過去扶起詩詩,只見她一張臉早已經嚇得變了顏色,整個身子不停地發抖。
“你不用怕,開心已經去追兇手了。”上官宏將詩詩摟到懷中,只見她臉色蒼白,眼睛裡滿是驚恐。一個單純的女孩子,看到自己的親人的人頭掛在自己的面前,自然是被嚇壞了。
“他們為什麼要殺孫爺爺?”詩詩顫抖著問道。在江湖上,很多時候殺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上官宏苦笑了一聲道:“孫童知道破八傷拳之法,殺他的人還有誰呢?”突然,上官宏臉色一變,吃驚地道:“虎神?”
說完,他把詩詩扶到椅子上坐下,身子一動朝著外追了過去。
只聽到開心冷冷的聲音道:“不用追了,不是虎神。”
上官宏低頭一看,只見開心的短劍上有血跡,知道殺孫童的人必死無疑了。
“對方到底是什麼人?”上官宏咬牙道。
開心痴痴一笑道:“能把孫童的人頭送到虎頭幫後園,這樣的人還能有什麼人?”
不錯,能輕鬆進入後院的人必然是虎頭幫有頭有臉的人。
開心慢慢地走到詩詩旁邊,柔聲道:“你不用怕,知道八傷拳破解之法的人已經死了,沒有人會傷害你了。”
詩詩突然站起來,拉著上官宏的手道:“公子,你留下,我有事情與你說。”
開心冷笑一聲,身子一縱把孫童的人頭取下慢慢地走了出去。
上官宏苦笑著看著詩詩道:“你有什麼話就快說吧,時間也不早了,我留在你房中恐怕不方便。”
說著,上官宏轉身準備離開。
詩詩沉聲道:“你不要走。”
上官宏搖頭道:“有什麼事情不能明天再說嗎?”
詩詩慘笑道:“恐怕過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上官宏沒有動,冷冷地道:“你說吧。”
詩詩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慢慢地脫。她在哭,淚水悄無聲息地落到她潔白的胸前。她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慢慢地走到上官宏身後,像一條蛇一般地摟著他的身體。
上官宏大吃一驚,連聲道:“詩詩姑娘,你這樣是為何?”
上官宏想掙開她的身體,無奈詩詩十指相扣,死死地摟著他。一個軟弱的女子,想抱住上官宏,自然是不大可能。但是若是上官宏稍微用力的話,她的手指必然折斷。
詩詩哽咽著道:“公子,你知道詩詩為什麼活下來麼?”
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