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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陣!”諸伏高明伸手握住了諸伏高明的手腕。

琴酒這才收斂,渾身的殺機瞬間散去。

那名被恐嚇的警察也回過神來,不過看著琴酒的眼神仍充滿戒備,長野的警察雖然見過的案子不多,但殺人案也遇到過幾起了,可琴酒的眼神簡直要比他所見到的最兇惡的殺人犯還要可怕。

“諸伏警官……”

“阿陣是我的朋友,剛剛見到我被人襲擊有些激動了。”諸伏高明有些不好意思地表示。

“你朋友看起來還蠻兇的。”有諸伏高明為琴酒背書,他的同事也沒有多說什麼,只警告琴酒:“不要傷人。”

“我沒有傷害他。”琴酒鬆開手,舟知直人痛苦的哀嚎。

諸伏高明的同事看著舟知直人已經發青的手心裡邊毛毛的,湊近諸伏高明在他耳邊壓低聲音問:“你朋友是不是覺得沒有骨折就不算傷人?”而且這是不是有骨折還存疑吧!

“抱歉,我朋友太沖動了。”諸伏高明只能再次道歉。

舟知直人沒有骨折,再加上琴酒的威懾,舟知直人也根本不敢控訴,在場的警察們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見。

“高明,發生了什麼?”大和敢助的大嗓門傳來,他昨天去外地開會了,這會兒才趕回來。“草野常太和芝尾恵死了。”諸伏高明語氣沉重。

“什麼?”大和敢助吃了一驚,立刻追問情況。

諸伏高明將發生的事情和已知的線索都告訴了大和敢助,兩人旁若無人的交流著,陷入了案情之中。

琴酒不由朝後退了兩步,遠遠地站在門外看著正和友人激情探討案情的諸伏高明,隱隱有種被排斥的感覺。

好奇怪,琴酒皺了皺眉,他好像有點不高興。

一討論起案件來,諸伏高明便會心無旁騖,等他和大和敢助討論完意識到身邊還有琴酒的時候,已經將人冷落了半個多小時。

諸伏高明連忙拉著大和敢助過去,給他介紹:“這是黑澤陣,我的愛人。”

“誰是你的愛人?”琴酒冷漠地拒絕。

諸伏高明笑看著對方手上的戒指。

琴酒低頭看了眼,表情仍然不爽,一點都沒承認的意思。

大和敢助倒是非常捧場,熱情地朝琴酒說道:“你就是高明常提起的那個人吧?高明總和我提到你,說你溫柔又體貼。”

琴酒一頓,然後用一種見了鬼的表情看向諸伏高明。

一旁諸伏高明的同事也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向諸伏高明。

大和敢助感覺氣氛有些不對,茫然地搔搔頭,問:“我說錯話了?”

“當然沒有。”諸伏高明笑道:“阿陣的確是溫柔又體貼。”

琴酒沉默地打量著諸伏高明,對方的腦子莫不是有問題?竟然能說出這麼恐怖的話來。

“阿陣剛剛還救了我。”諸伏高明朝琴酒笑了笑。

“嘶——”大和敢助立刻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吐槽:“高明,收斂一點好吧?你看他的眼神都要拉絲了。”

“幹活吧你!”諸伏高明用力拍了大和敢助的肩膀一下。

有了大和敢助,諸伏高明放心了許多,雖然他們都是同一個學校出來的,大和敢助當年卻沒有加入音樂社團,和他們完全不熟,因此不用避嫌。

兩人是幼馴染,大和敢助當然也明白諸伏高明的意思,雖然沒有讓他當主力,卻也並不妨礙他破案,沒有用避嫌之類的話將諸伏高明支開。

屍體的面部有很多劃傷,看傷口應該是菜刀,致命一擊是喉嚨處的一擊,因為所有劃傷都是在死者斷氣前進行的,初步的勘探並不能查出究竟是先毀容還是先給了她致命一擊。

不止如此,屍體的形狀還非常詭異,屍體半跪在沙發上,兩隻手被人用紅繩纏住做出雙手合十的模樣,看起來就好像是在祈禱,也可能是在懺悔。

“□□殺人嗎?”大和敢助感到了棘手,像是這種虐殺並且擺出詭異的形狀,是□□殺人的可能性很大。

“□□殺人會寫懺悔信嗎?”琴酒冷冷說道。

見琴酒拿起了梳妝檯前的信,大和敢助大喝一聲:“住手,別亂碰!”

琴酒將信丟給了大和敢助。

大和敢助連忙接住,就看到信紙上寫滿了字,有大有小,字跡並不整齊,可見作者當時的癲狂。

“阿陣。”諸伏高明對琴酒露出不贊成的目光。

琴酒抬起手,露出兩隻白色的手套:“我戴了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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