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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飛聽聞盛崖餘這簡單的兩句話心頭一驚暗道:原本自己的排兵就已經是滴水不漏了,這展少堂竟能如此技高一籌。
盛崖餘看出岳飛有些自責撫慰道:鵬舉,你如此排兵沒有半點問題,畢竟你不也算到了會有人突襲,將兵力都集中在了一起。
不然我們又被他展少堂一把火給燙熟了,這不給他準備好了戰場,陽光剛好射在對面甲士的眼中,只能說是這展少堂真乃等閒可比,如若收服此人,我等勢力定會如虎添翼。
岳飛聽盛崖餘如此稱讚這展少堂反而有些掛不住了急道:師兄,我有信心半個時辰內將此人帶到師兄面前。
盛崖餘看岳飛確是有些心急了道:鵬舉,為將者怎會如此心急,不要被其他的影響到了你,再看這面前的展少堂豈能是束手就擒之輩,我且先去會會他。
不等岳飛再說什麼,盛崖餘已經策馬上前喊道:閣下便是展少堂展大人?
某正是展少堂。這清脆的一聲出口,盛崖餘怕是聽錯了,面前這書生一出口不知道的以為是中央電視臺的播音員,十分的耐聽。
這一開口脆把岳飛都快給迷惑了。盛崖餘此時也管不著他聲音好不好聽好奇問道:展大人為何到現在才動手?我等在華州出城時為何不動手呢?
哈哈哈哈,展少堂爽朗的笑了笑翻身下馬上前道:小官人,展某不才騎術不精,武藝更是不精了,對兵法確是略懂。
經小人近日瞭解,小官人攻下華州後大肆改革,將軍中老弱甲士已經剔除。
剩餘的均是青壯軍士,昨晚一夜大戰小官人大勝而歸,兵鋒正盛,我若在小官人出城後就動手豈不是自找苦吃?
何況天色昏暗難免誤傷。我何不等小官人安營紮寨人困馬乏後再動手豈不是更好?
盛崖餘聽聞心頭暗暗一驚但卻不好表現出來同樣翻身下馬道:那你既知道我在軍中改革,你就能保證能將我千餘甲士擊潰嗎?
展少堂不怒反而繼續發笑道:小官人你太高估自己了。
就算華州大軍兵鋒在盛,可畢竟也是人啊,是人就要吃喝睡,只在精神意識上要強可不能殺人啊,我就算是耗也會把你耗死。
就算我下邽守軍不如華州精銳,就算是跑你就能將我展少堂抓的住嗎?
盛崖餘聽著書生如此叫囂雖說特別生氣,可他卻說的在理反而笑道:那展大人請動手吧!
展少堂聽聞依舊穩如泰山面帶笑容道:小官人,近日大戰連連,取華陰、打華州、攻佔渭南蒲城、平楊達、徵下邽,勞師費神,軍士疲憊,小官人的動作不是太快了嗎?
如若今日一定要戰我大可在楊達反叛之時就去捅上一刀豈不是更好?
盛崖餘聽著展少堂的批判不經的心頭一顫席地而坐道:那你打也不打、戰也不戰的就在這與我等廢這口舌又是何意?
展少堂看著坐在地上的盛崖餘收起羽扇反而單膝跪地拜道:小官人斬殺陳德、剿除華州地主、體恤華州百姓我怎會背後插刀。
可我是朝廷命官,食君俸祿就要與君分憂,雖說華州只剩我下邽一隅就算是死也要體體面面的走,不然就算小官人抓了我展少堂我想小官人也會將我風風光光的厚葬。
盛崖餘看著面前的展少堂真是有些看不懂,他說的果真沒錯,如若在我等平叛楊達之時突下殺手,我們還真就是不好對付。
盛崖餘在感嘆展少堂的同時又繼續問道:展大人,你可知華州五縣我都取了為何不取你下邽嗎?
展少堂聽聞盛崖餘的疑問直起了身反而不知說什麼。
盛崖餘不等展少堂說話搶先道:我等攻下華州之日起便正式對抗朝廷。
一是小小下邽左右不得我華州,二是取下蒲城、渭南兩地是保我華州無恙抵禦邠虢二州,三是我念你展少堂乃當今西北文狀元,如若與陳德等輩同流,我早就會起兵剿殺。
最後便是你展少堂乃當世大才,知我等起事是為了天下百姓,展大人你說我說的是也不是?
展少堂聽聞仰天長笑一直不能停下,雙方兩千餘人就這麼看著展少堂這麼笑著,盛崖餘也不去打斷。
直至展少堂笑完盯著盛崖餘開口道:小官人,今日燒你軍營索性沒有傷人,想不到天下竟然有人會如此看中我展少堂。
我在東京汴梁不受上司喜愛,回到華州不受陳德待見,今日竟還有人知我才華。
下邽縣如今已是空城,小官人只管去取罷了,就算是我為小官人準備的見面禮。如若真要在我放火之時就廝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