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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知然:「……」
可以你大爺,你配嗎。
「你能失憶嗎?」方知然忽然抬頭,問身邊的人。
「你覺得呢,雪花老師?」季行川反問。
方知然:「……」
雪花老師想給你一棒槌。
出了漫展的雪花老師像是被摳掉了電池,眼皮越來越沉。
季行川再轉頭的時候,某隻熱鍋上的螞蟻已經向命運低頭了——
方知然睡著了。
挺能鬧騰的一個人,睡著的時候怪安靜。
卸妝後的男生,素顏格外清秀,比起帶妝時的明艷,男生的臉看起來好乖。
路燈的光影透過車窗照在男生的臉上,眼尾睫毛成簇的影子邊,綴著顆不太明顯的淚痣。
想起剛才男生即將當場去世的表情和微紅的耳朵,季行川差點沒忍住笑。
從c市回s市的車程不算遠。
兩小時後,方知然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了a大的校門。
「謝謝師兄。」他乾巴巴地說完,提著自己的大包小包下車。
沒帶後勤出門的ser是這樣的,一個人撐起一片天。
「掉了一個。」他師兄在後邊說,「我幫你拿吧。」
方知然:「好呀好呀。」
師兄好人。
「重不重?」他轉頭客套。
「還好。」捧著只貓咪尾巴的季行川說。
方知然:「……」
他一把奪過尾巴,往手提袋裡噎了噎。
「咦,小然。」一個聲音傳來,「咦,季師兄,你們怎麼在這裡?你倆一起來的學校嗎?」
瞬間,方知然振作起來了。
是了,目前只有師兄知道,他背地裡是個活潑過頭的ser。
但是,只要他不說,師兄不說,這件事就是個永遠的秘密。
歹念頓生,他的目光飄向了師兄的喉結。
把師兄藥啞,靠譜嗎?
方知然露出了反派的笑容。
季行川正要答潘栩的話,突然感覺到了小師弟的目光。
男生微壓著嘴角,目光清凌凌地盯向他,水汪汪的,好像動漫裡的哭泣荷包蛋眼睛。
季行川的喉結微動了下。
「在學校不遠處碰見他了,順便載他一段。」季行川說。
「哦哦,這樣。」潘栩說,「那我去實驗室了,我們明天組會見吧,拜拜。」
潘栩抱著電腦離開,方知然鬆了口氣。
成功了,師兄在他的威脅下,幫他保守了秘密。
辦法總比困難多,盯好師兄即可。
「師兄。」他對天發誓,「我保證我的愛好不會影響學習,請不要告訴別人。」
季行川:「……」
這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都沒有這會兒去實驗室的打算。
方知然推著小行李箱和季行川一起,往宿舍的方向走。
「splay,就是……角色扮演。」方知然努力解釋,「就是,想和自己喜歡的角色貼近一些,所以打扮成角色的模樣。」
就……我也沒有特別想穿小裙子啦。
他不想解釋了。
事已至此,在他師兄的心裡,他可能已經是個奇行種了。
他師兄似乎是想說些什麼,被驟然響起的手機鈴聲給打斷了。
方知然愣了下——
手機螢幕上顯示的來電人是「媽媽」。
「餵?媽媽?」他接起電話。
「然然啊。」電話那邊是女人溫柔的聲音。
剛剛還急得快跳腳的男生,聲音忽然溫和了許多。
「嗯,在學校呢,跟同學在一起。」他說,「有好好學習,也有認真交作業。」
季行川的嘴角微彎了下。
這男生,在網上野得沒邊,在家人跟前,卻乖得像小兔子。
「嗯,對,月考成績很好。」方知然說,「老師說,下次開家長會的時候,要表揚你教得好呢。」
季行川輕輕地皺了下眉。
別說研究生了,就連本科生,也沒有家長會這種東西吧?
接電話的男生恍若未覺:「對,數學拿了滿分,物理也是,等到高考的時候,一定會考上媽媽你喜歡的那所大學。」
季行川徹底發覺不對,轉頭看向了男生。
「早點休息哦。」方知然說,「記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