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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找了幾個散修一問才知,他們昨晚一路過來根本沒碰到什麼大霧。
也沒遇到什麼邪祟。
這讓眾人大為怪異,直呼倒了八輩子黴。
路上,陳理暗暗琢磨為何邪祟會專門盯上自己,
“難道是傳言中的築基之劫?”
但這個理由實在太無稽。
最後想來想去,只能歸結於破邪符帶的太多的緣故。
這種符對邪祟有一定的傷害,但反過來,恐怕也會被更強大的邪祟仇視。
“以後若是在人群中,還是隨大流的好!”陳理心中若有所思:
“算上遷徙路上的一次,類似的事情已經是第二次了。”
他準備以後大部分破邪符都放到儲物袋裡,等遇到危險時再取出。
這次遭遇邪祟也不是沒有好處,透過這次和邪祟的真刀真槍的戰鬥,他已經破除了心中對邪祟大部分的恐懼。
也是這頭邪祟太過於強大。
若是再碰到遷徙路上的那頭邪祟,陳理相信現在的自己絕對能解決。
……
越過那條來時的大河後,又走了半天。
景色頓時為之一變。
這裡已不再是滿目的焦土。
有數不清的農人操著簡陋的工具開墾著荒地,平整地面。
燒荒後殘留的樹樁和樹根都被這些農人們一一挖出,喊著整齊號子拖到一起進行焚燒。
整個天地煙霧瀰漫。
等到來年,這裡想來已變成一片片阡陌縱橫的農田和村莊。
散修的經過,引發了一片騷亂,但在管事的喝止怒罵下,很快又恢復了本來秩序,只有那一雙雙或敬畏,或好奇,或羨慕的目光,不時的朝這邊看來。
和這些農人的艱辛相比,散修的這點徭役,完全和悲慘沾不上邊。
到了這裡後,基本已沒什麼危險了,再過去不遠就是人類的腹地了。一行人緊趕慢趕,終於在入夜前,趕到一座小城,在客棧裡休息了一晚。
難得出來一趟。
陳理也不急著回去。
第二天一早,陳理和周紅兩人就和張彥等人分開,一路遊山玩水,體驗世俗風情,慢慢悠悠的返回。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他都沒這麼放鬆過。
人生並不是只有修煉,還有生活。
總共兩天兩夜的路程,兩人走了半個多月,只要興之所至,兩人就停留個一兩天,期間甚至還在一處偏僻的村落裡,行俠仗義,除掉了一隻邪祟。
連破邪符都沒用,一道掌心雷,就瞬間灰飛煙滅。
這一路上美景,美食,讓陳理都流連忘返,若不是忽然下起了大雪,加快了行程,恐怕還會多拖上幾天。
三個多月沒在,家裡又進了賊。
裡面被翻得一塌糊塗,好在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一打聽才知道,還真宗修士包括金丹老祖早就先兩人一步返回,據說這次開荒死了四個築基,這樣的損失對還真宗而言依然是傷筋動骨的事。
也不知那名冷傲的白姓女修,是否在這四個之中。
……
凜冬將至,考慮到生活的不便,陳理最後還是決定搬回了鸞落城居住,期間詢問張彥的打算,他稱還要考慮考慮,他家的房子早就斷租了,就算想要搬回來也得重新再找房子。
告別時,王晴滿是不捨:
“唉,真是捨不得你們!”
“我也捨不得你,好在左右也沒幾步路,想見的話,我們隨時都可以見啊。”周紅握著王晴的手。
“嗚哇哇哇,我不要大叔走,我要大叔!”熊孩子見陳理一家要離開,嘴巴一癟,大哭起來:“娘,你留下大叔,好不好!”
“這死孩子!真是野慣了,一點禮數不懂!”王晴無奈的捂著額頭,紅臉道:“陳道友千萬別見怪。”
陳理見狀也是哭笑不得,小孩子天性慕強,雖然接觸不多,但顯然對他頗為崇拜、敬畏。
陳理摸了摸小孩的頭,笑道:“這孩子赤子之心,哪會見怪。”
……
重新搬回鸞落城的房子。
這裡變得有些陌生,很多熟悉的街坊不見了,與此同時又多了不少的陌生人,隨著還真宗的散修遷徙過來,這裡比以往還要熱鬧幾分。
白金旺死後留下的房子,已經搬進來一對中年夫妻。
至於孫瑜似乎依然還住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