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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那麼好邁過的,要不然宗門那麼多築基,像蕭道友那樣的築基中期也不會只有區區六人,一切還要看命啊!”陳理連忙謙虛道,同時又不動聲色的暗捧了蕭淵。
“哎,過謙了過謙了,築基中期算什麼,也就多一點微末道行罷了!”蕭淵連連搖頭,嘴角卻止不住的往上翹。
“這可不止一點微末道行……”胡不為也加入吹捧。
“是啊是啊!”彭燕有些訥於言,出聲附和。
很快,就沒人關注陳理了。
期間控制倉內,又陸續來了兩個築基。
一位名叫宋治的老修,臉上都有了老年斑,年紀已經頗大,一位則是名叫黃琴的普貌中年女修。
陳理和這兩人打交道不多,只是平時見過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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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說話間。一個聲音從控制陣盤中傳來:
“所有人就位,即刻啟程!”
伴隨著陣盤的嗡鳴,能量槽內光輝大亮。
飛舟終於開始緩緩動了。
“這東西飛行的太慢,估計要飛個一天一夜,不若賭幾把,來來來!”宋治老臉笑成菊花,露出殘缺的兩百年份的古老黃牙。
從儲物袋裡取出一副賭具。
“呦,還帶著賭具,賭多大的?”胡不為頓時來了興趣道
“小賭怡情!不傷和氣,輸贏上限一顆上品靈石如何?”宋治嘿然笑道。
“太少了,沒意思。”蕭淵不屑道:“設什麼上限,此戰勝了,還會怕沒錢,若是一去不回,再多錢留在手上又有何用?”
“此言在理!”雯慧笑嘻嘻的開口道。
眾人一想也是,頓時大點其頭。
陳理也不好顯得格格不入,簡單熟悉規則後,就開始入場。
雖然第一次接觸這種賭具,但憑著煉腦後清晰敏捷的思維,超人一等的時感,加上穩健的牌風,絕不貪功冒進,倒是有輸有贏,輸少贏多,玩了一個白天,贏的上品靈石都有三顆。
其中,蕭淵贏得的最多,有六顆上品靈石的樣子,其餘人也或多或少贏了一些。
只有胡不為是輸家,陳理估計他輸了十顆不止。
“沒想到連我也贏了一顆上品靈石!”雯慧喜滋滋數了下靈石,然後收入儲物袋,笑道。
“今天真是走了黴運,諸位皆贏,唯有我一直輸。”牌局結束後,胡不為直呼倒黴。
好在他財大氣粗,在鸞落城經營著勾欄的營生,又是資深築基,家資豐厚,十來顆上品靈石的輸贏,至少在面上陳理看不出他有多少在意。
當然,以他八面玲瓏的性子,故意輸給眾人也說不定。
“你這牌技不行啊,還要多練練,今天就罷了,晚上還要調息精神,等改天有空再來。”蕭淵輕捻長鬚,笑呵呵道。
接下來,就再沒輕鬆氛圍了。
每個人開始閉目養神,為接下來的大戰做準備。
飛舟一路飛行,入夜時又和紅山派的隊伍匯聚,十來艘飛舟組成浩浩蕩蕩的陣勢,在黑夜中散發著昏暗的靈光,若烏雲壓頂之勢,直奔目標。
接著又飛了一夜,在凌晨時分,才終於抵達目的地。
透過舷窗,遠處天星宗護山大陣光芒大盛,亮起一層厚厚的防護罩。
不一會,兩個金丹一前一後,從法陣中飛出:
“敖雄、好膽,你這是要跟我拼命,魚死網破?還有何昭你卑鄙無恥,狼子野心,天星派和你們還真宗素無恩怨,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現在退去我可當做一切沒發生過。”
他聲震如雷,聲音傳遍四方。
即便經過飛舟陣法的濾過,也清晰入耳。
陳理聽得都有些汗顏。
唉,這事實在不怎麼佔理啊!
“哼,曹武你橫行霸道,擅起爭端,殺戮過盛,擾的四鄰不得安寧,天道不容也,我相助敖道友,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若你現在投降,負荊請罪,我等還能饒你一命。”何昭聞言從飛舟飛出,面不改色道。
“哈哈哈哈,顛倒黑白,卑鄙無恥,想死就來吧!”曹武氣的鬚髮皆張,咬牙切齒,怒極反笑。
他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若說殺戮。
你還真宗的何昭論第一,誰人敢論第二。
長生宗屍骨還未寒呢。
“何道友,對這些將死之人,說那麼多廢話幹嘛,來來來!”敖雄也從飛舟飛出,冷笑著激將道:“剛好二對二,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