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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得飛快,轉眼就已過去了半個月。
食物也補充了三次。
隨著每天沒日沒夜的練習,指路符的熟練度總算緩慢而又堅定地提升到了熟練等級。
陳理已經不想再等了,正式開始第一次嘗試製作辟邪符。
這段時間裡,辟邪符的結構他已經琢磨的爛熟於心,胸有成竹,畫法模擬也進行了無數遍,有時候連做夢都在畫辟邪符。
可以說一切都已準備就緒,萬事俱備,就等實踐了。
桌上筆墨已經就緒,原主遺留下的處理過的獸皮也早就裁剪好了。
正好五張,在桌上充滿儀式感的一字排開。
他靜靜的閉目調息,等待著正午來臨。
因為正午畫辟邪符的成功率最高。
很快他睜開眼睛,長身而起。
開始熟練的進行畫符前的入境,練心以及祈福儀式。
他已很久沒進行這般繁瑣的儀式了。
就像停車一樣,剛學的時候一絲不苟。
什麼時候該看什麼,注意什麼角度,什麼時候打方向盤,要打多少。
但停車停的多,憑感覺就成。
但今天的符不一樣,他必須全力以赴,不容絲毫差錯。
感覺著狀態不錯,陳理拿起筆,蘸上墨水,開始落筆畫符。
“不好!”
獸皮散發出青煙,焦糊味瀰漫。
第一張報廢。
……
第二張也報廢。
看著只剩下三張的獸皮,他握筆的手抖了,額頭迅速的滲出冷汗,趕忙停了下來。
“呼!”
他靠在椅背上,用力的揉了揉臉,隨即看著黑乎乎的屋頂默默發呆,這些天他沒日沒夜花費可不止是時間精力,還有滿腔的期待,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希望……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了?”
“畫法的模擬這段時間,少說也做了上百遍,應該不會出問題。”
“靈力輸送不夠穩定?這段時間畫了那麼多符,應該也不會出現這種低階失誤……”
他苦苦思索著,也顧不得燙拿起桌面上還散發著青煙的兩張廢符,輕輕的抹去上面的焦痕,仔細研究著這兩張廢符的結構。
上面紋路流暢自然,還隱隱有殘餘靈力在流動,看不出有什麼明顯問題。
兩張符籙失敗地方出奇的一致,每次都是僅僅只畫到五分之一,就莫名的出現靈力失控,再也畫不下去。
“是自己先前的儀式不夠虔誠……還是時辰不對?”
前者不好確認,後者……他立刻起身推開門,此刻外面正是正午時分,陽光正烈,無疑正是畫辟邪符的好時機。
看來也不是這個問題。
他關上門。
又重新回到位置,痛苦的坐了下來。
他不是接受不了失敗,而是接受不了莫名其妙連問題在哪裡都不知道的失敗。
“肯定有哪個地方忽略了。”
這時他注意到桌上的瓶瓶罐罐,他突然靈光一閃。
“等等,可能是‘墨’不對!”
他越想越有可能,激動的站起來,拿起罐子一個個打量,上面既沒有標籤,也沒有任何明顯的記號,裡面有的是液體,有的是粉末。
好在‘血墨’的罐子總共也就兩個。
非此即彼,很好選擇。
事實上,分辨這兩種血墨並不難。
一種腥味濃,一種腥味淡。
一種有明顯的靈力波動,一種則要微弱的多。
也不知是他運氣好,還是不好,在此之前,陳理畫符用的都是後者。
為了確認,他起身又去翻閱了一遍都已被他翻了無數遍的《八種符籙的製法》。
發現這根本不是他忽略了,而是關於選擇哪種血‘墨’的描述,上面一筆都沒提過。
“這……這作者實在太過分了,一本煉氣期的符籙書都寫得遮遮掩掩的,這麼核心的東西都能省略不寫。”
他都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把書翻到最後,看了看作者的名字。
“青袍居士!”
“記住你了。”
……
發洩了一陣心中的鬱悶,見時間還來得及,陳理又再次打坐調息,好在先前消耗的靈力不多,沒過多久,就把自己除錯到最好的狀態。
各種前期準備,前置的儀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