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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理和幾個相熟的築基混在一起閒聊。
不時有人主動加入話題,如今陳理早已不是當初的無名之輩,很多人都是慕名過來認識。
不得不說,即便到現在,陳理也沒認全所有的還真宗築基,每次聚會不少築基要麼在閉關,要麼外出遊歷、要麼就是長期駐紮在各地坊市。
“唉,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消失了!”簫淵一臉蕭索的感嘆道:“如今場面都冷清了不少。”
氣氛有些沉默。
陳理不由想起了當初關係最好的郭興荃:
“郭興荃郭道友,有家人嗎?”
“應該沒有吧,我記得郭道友是散修出身,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至於是否還有親族就不甚清楚了。”一名中年長鬚築基想了想道:“他這種年輕的築基修士,對道途還有展望,哪會想著建家立族。”
“唉,很多人連撫卹都找不到繼承人,所以說,還是得早早留下子嗣,不然哪天死了也是白死,隨便哪個山頭一埋,都沒人祭奠。”又一名修士嘆息道。
“要是生個不肖子孫,更頭疼,有時候恨不得一手一個,掐巴死倆,就當沒生過。”
“子孫大不了不見,打發的遠遠的,女人才麻煩,年輕時拈酸吃醋,年紀大了不僅拈酸吃醋,還叨叨絮絮,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面目可憎,看見就生氣!”看書喇
陳理聽著一群中老年築基說著家長裡短,倒也聽得津津有味。
觀禮過後,吃過中午宴席,接著又慣例的進行了一次小型交換會。
二階法器的價格維持了近兩年的低位,如今已開始緩慢回升,但相比以前,還是低的可憐。
周邊區域每年增加的築基數量有限,想要回到以前的價格,陳理估摸著非得在等個五年,十年不可。
他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逛著,尋找著感興趣之物。
他目光忽然落向其中一個攤位的木牌上,上面寫著:‘七成新二階下品靈木飛梭,價格面議’的字樣。
他眼睛一亮。
這種低階小型飛行法器很少見。
和一般飛劍之類的法器不同,這種東西與其說是法器,還不如說是陣器,還真宗的那些大型飛舟便是此類,只是後者大得多,也更加昂貴,只有由金丹宗門這樣的龐然大物才有能力購買。
這種法器飛行時無需消耗自身靈力,而是以靈石為燃料,並且自帶防禦法陣,只要靈石不耗盡,便可持續不斷的飛行。
當然這價格也不一般,比普通同品的法陣都要高。
想到如今門內的形勢,陳理感覺自己有必要備上一件,有備無患。
如果是獨來獨往,那自然無需這種飛行法器,但他畢竟不是孑然一身,有妻有妾,拖家帶口的,一旦事有不諧,到時逃都不好逃。
“……內可容納五到八人,開啟防禦時,可抵禦築基中期御使中品法器一炷香時間……防禦確實比較一般,但反過來講,他省靈石啊,而且速度可不慢,就算滿載也比初入築基修士快上一籌,要不是我急用錢……”
一個挑刺,一個說優點。
陳理一陣討價還價,最後以23枚上品靈石拿下。
也算是託了戰後低物價的福,不然的話,恐怕三十顆上品靈石都打不住。
陳理把靈木飛梭放入儲物袋。
‘只剩十二顆上品靈石了!’他心中暗歎。
好在如今該買的都買了。
三階下品的辟邪劍,二階中品的水月袍,二階中品的銀霜劍,二階下品的護神鏡,二階下品的步雲靴,對一個連築基中期不到的修士而言,已經算是奢侈了。
短時間內已經沒大的花銷了。
至今藥浴,丹藥之類的日常支出,隨著修為的提升,他每日畫金光護身符的數量也在上升,如今已基本能收支平衡,十二顆上品靈石,省著點花,都可以花上一兩年。
再不濟,儲物袋裡還有價值上百顆上品靈石的血腥財。
只要捨得折價變賣,立馬就能讓乾癟的儲物袋充盈起來。
他檢視了下游戲面板:
“境界:築基三層:57/100”
‘用不著一年,便可以邁入築基中期。’他吐出一口濁氣,原本有些壓抑的心情,也變得稍稍輕快起來。
三層到四層,六層到七層。
這是個小質變。
以他那時候的實力,只要金丹不出手,一般築基後期想來都能抗衡一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