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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償嘛,把陳家的那個人渣殺了怎麼樣?我來動手。”
血池之手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看向身旁的血墓:“他現在是不是在食堂外面等咱們的信?”
身旁的血墓點了點頭,肯定了血池之手的記憶。
方春生這一時之間腦袋有些轉不過來彎來。
這件事……怎麼還有隱情。
而且說實話,實在是太割裂了,他一點都不相信。
“我憑什麼相信你的一面之詞?有證據嗎?”
方春生環抱住雙臂,饒有興致地問道。
相比於他們所說的殺手的職業操守,他更願意相信這是在給自己下套。
“證據?我跟他有仇。”
血池之手揮動手臂,方春生隨之看去,卻是一個身穿大牌的霧橘髮色男子,一臉狠意地朝這邊走來。
他倒也是收斂,沒有將手中的杯子摔在桌上,只是坐在三人旁邊的空椅上,將手中的點燃的菸捲塞入口中,猛猛地吸了一大口。
三人就這麼看著他將口中的煙氣吐出來,盡數噴在對面的女生臉上。
他對面的女生皺著眉頭,狠狠瞥了他一眼後想罵,卻被身邊的女伴拽住,飛快的離開了這個桌子。
“你拽我幹什麼?”
“那是陳家的二少,可不敢惹!”
“啊?”
二女的聲音盡數被方春生聽見。
“你就是時紫汐的貼身護衛?”
那男子囂張地朝方春生抬了抬下巴,吸了一口:“時家給了你多錢?”
他神色倨傲,彷彿並不清楚方春生的底細。
這就是陳少軒?
方春生看向血池之手和血墓:“你們將他叫來做什麼?要逼我嗎?”
血池之手搖了搖頭:“不,我知道你不信,沒關係,論跡不論心嘛,他就是我最好的證據。”
“我什麼都沒給這傢伙說,所以他還認為我是他家的走狗。”
血池之手偏頭看了看陳少軒,繼續說道:“怎麼樣?我殺了這小子,你還信不信得過我?”
陳少軒一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血池之手這句話是給誰說的。
“殺唄,兩年前時紫汐就該死了,都是因為這小子在。”陳少軒滿不在乎地翹起二郎腿,輕佻地看向方春生,就像是在看一條死狗:“先把這小子殺了,再去殺時紫汐,尾款我會打到你們的賬戶上。”
血池之手沒有理會陳少軒,而是看著方春生,等待著他的答覆。
方春生眯著眼,仔細打量著陳少軒,心中思索不斷。
血池說的不錯,如果他想證明自己的立場,那殺掉陳少軒絕對是一個最好的證據。
陳少軒代表的是陳家,血池一旦對陳少軒動手,立場自然就會明晰。
更何況只要殺了這個陳少軒,時紫汐的危險自然解除。
這樣也符合自己的利益。
“真殺?”
方春生問道。
血墓是個行動派,心裡沒有過多的算計,一揮手,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陳少軒一臉懵逼,突然感受到大腦一陣眩暈,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詭異的是,他雖然失去了意識,但下一刻便睜開眼睛,身形坐的筆直,彷彿並沒有昏過去一般。
“不能在這裡殺,咱們得換個地方。”血池之手站起身來:“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手段,他已經被我們控制了。”
血墓和陳少軒同時站起身來。
方春生沉吟片刻,也站起了身。
古荒劍沒有反應,說明這一切並不是幻境虛幻,他對此也有相當的興趣去看血池的反應。
知道自己是能力者後起了拉攏之心?
還是這又是一場局?等待自己傻乎乎地跳進去?
他不知道,但他並不怕。
他有信心,也有實力,能在任何情況下擁有自保之力,這就是他的底氣所在。
只有擁有實力,才能在波瀾起伏的浪潮下生存。
這是恆久不變的真理。
四人走出了神州大學的校園,走了很遠,直至來到一棟老舊的居民樓下。
這棟搖搖欲墜的平房是上個世紀的產物,早就該拆除,但這棟樓裡有幾家死活不願意搬走,這片的老城區改造計劃也就只能暫且擱置下來。
好像前一陣子新聞報道這裡的開發商有過強拆的醜事,因為這件事還死了一對患有精神病的老年住戶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