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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力將他扶起,放倒在床上,又轉身去洗毛巾。施友謙在身後,發出微弱的聲音。等她拿著熱毛巾再次出來時,她湊近他,才聽到他說,不要走。
「好,我不走。」她再次將熱毛巾覆在他前額上,伸出一隻手,用力握牢他的。
看他眼眶赤紅,身體不住發顫,高希言腦中湧起的,卻是她年幼時,周禮已經開始陸陸續續吐血。可見他試圖戒除控制的做法,已經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她默想,周禮當初到底是如何獨自一人熬過這痛苦的。
這念頭一湧上來,她就用力捏自己大腿。痛感和仇恨同時刺激她,她很快丟下對周禮的任何回憶。
像觸電一樣,施友謙又是一陣抖,她只得牢牢抓住他的兩隻手臂。但他力氣太大,雙手開始亂撲,在她手臂上抓出道道淡紅的痕。過了好久好久,才消停下來。
他終於安靜下來了,但已陷入意識迷糊,他蜷縮身體,半個人靠在高希言身上。迷糊中,她聽到他輕聲喊,阿媽,小心。又喊,阿晴,小心。這個危險得像夜行猛獸般的男人,此刻脆弱如嬰童,渾身不住冒著冷汗。
高希言猶豫了一下,伸出手臂,慢慢摟住了他。
第52章 【52】復仇者的考驗
第二天,帕拉的人就發現,昨晚的客人一早就離開。原來那個姓高的中國少女,原本在帕拉身邊寸步不離,現在也消失了。他們猜測,那個少女是男人的情人。
情人?為什麼送到帕拉這裡,而不是留在男人身邊?
又有人猜測,也許因為帕拉懂得訓練一個女人,如何討好男人?
說到這裡,眾人會心地笑。
施友謙沒有離開泰國,他在當地租了一間別墅,窗戶緊閉,全部貼上反光紙。
契爺提供的藥物純度高,戒除藥癮所需週期雖然不像戒毒那樣長,但癮一上來,整個人同樣難受。現在他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這段時期最難熬,也最關鍵。
高希言買了很多香菸,施友謙一冒冷汗,渾身打顫,她就將香菸遞給他。他顫著接過來,手都在抖,自己沒接住,還不住罵她。她不理會,自己拿過香菸,用打火機點燃了,直接遞到他嘴邊。
他深深吸了一口,仰起頭來,讓煙霧在他肺部縈繞一陣,像有女人用爪子撓他胸前的癢,才長長吐出一口氣。
沒有用。
根本抑制不住他的癮。
高希言轉身要去熱毛巾,卻突然被他猛然從身後一拽,整個兒跌坐在地上。施友謙突然發狠,用力咬她的肩膀。她忍住痛,直到他鬆口,她回過身,用力掌摑他。他身子發軟,跌坐在地上。
她趁機捉住他雙手,用毛巾綁住他的手。
施友謙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汙言穢語,連聲罵她。
高希言沒理會,用腳踹了他一下,他無力反抗,她趁機將毛巾塞到他嘴裡,防止他忍不住咬到自己舌頭。
然後她走開,做自己的事——檢視郵件。何峰告訴她,他查到甄安其在東帝汶當志願者時,曾逃難到邊境,後向西帝汶的媒體求助。當時她還上過新聞,但十年後,這段新聞片段被人買下並刪除。何峰託人找到原始影片,影片上,年輕的甄安其對著鏡頭說:「我跟同伴兩人一路逃過來……他是東帝汶當地華人……」
何峰把影片發給高希言,最後寫道,「我查覺到,自己正在被人跟蹤。此事水太深,恕我人到中年,異常惜命,已經失去當年的新聞熱情了。祝你小說寫作順利。」
高希言反覆看了那段影片,好一會。看當年比她只大幾歲的母親,一張憔悴但堅定的臉,對牢鏡頭。她想,她的同伴到底是誰。
這麼想著時,另一頭,施友謙整個人不再踢騰掙扎,已經安靜下來。她轉過頭去看,見他蜷著身子躺在地毯上,像是終於睡著了。
她上前,將毛巾從他嘴裡拿出。他突然睜眼,眼中都是怒火,一口咬住她的手。
每天都重複這樣的日子。
幾天下來,施友謙已經在言語上將她強佔過數十遍,用不同體位。高希言捆住他手腳,坐在桌前,邊吃冬陰功,邊渾不在意地聽著。她發現,他好像特別喜歡從後面進入,在咒罵聲中,已經以這個姿勢將她這個「連周禮都不想碰的賤女人」「狠狠懲罰」了好幾次。
她咬了一口蝦,心想,這個男人真是幼稚啊。
與此同時,每次接近施友謙,他都會在幾近癲狂中咬她。肩頭跟手是重災區。有時候也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手肘,咬她手臂上的肉。她痛極,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