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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表情真誠，「我也想知道。」
他鬆開手，那張紙輕飄飄地掉在地上。他目光在房內掃視一圈。
桌上擱著高希言的 anello 雙肩包，袋口朝外敞開。儘管早讓人搜查過，此刻他仍上前，提起揹包，底朝天倒轉。
掉出來一瓶水，一本筆記，兩張邊沿有點起皺的照片，一個相框。筆記的內容，他早翻閱過，無非是在 cb 觀察到的人和事，私家偵探查到高倫的案卷，高倫臨死前在公開場合做過的一些事，林林總總，都是在他眼中毫無價值的東西。
他信手拿起相框，相框裡，高倫微笑而立，旁邊站著神態緊繃的周禮。
他擲下相框，鬆開衣領上的扣子，越發煩躁，「我沒空跟你繞圈子。」
施友謙又上前一步，高希言步步往後，已無路可退。她坐在床上，抬頭看他，「我所知的都在裡面。但你承諾過的呢？」
施友謙兩手撐在床沿，從上面俯視她，幾乎前額觸前額，「你想知道什麼？」
「我爹地到底怎樣出事？」
「你這樣聰明，難道猜不到？」
「我的猜想是，他得罪了某些人，手頭有他們的犯罪證據。他將這份證據加密，藏起來。是這樣嗎？」她抬起頭，直面施友謙。現在他們二人的臉貼得這樣近，她能夠感受到他身上的體溫。他像斂起豎毛的豹，擰著眉頭，聽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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