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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離了唇，他竟應了她的請求。
她笑起來，勾住他的脖子問：「以色侍人，總還是有用的，對不對？」
他也揚了唇笑，「你才知道？」
於是，她仰起頭便又主動吻了上去……
這一回，又要他答應什麼願望呢？
她要好好想想。
……
1931 年，冬至，雪。方府。
撲面而來一陣風雪，打在臉上。低頭撣雪，瞥見——抱柱之後躲藏的姑娘。
忘了是在哪日的夢裡見過，聽她發誓說：賀南霄，下輩子一定不要再見……
「念念……念念……」那場夢裡，叫的是這個名字。其餘的，全是模糊的記憶……
那本既是作戰筆記又是日記的本子，方念一頁一頁翻到了第一次寫到她名字的那頁。她的心怔忡了一下，發覺遺忘了許久的夢，被他再次提及……
另一個願望她已經想好了。她伸手捧住他的臉，要他很鄭重地答應自己。
「賀南霄。」她說，「你發誓，不管哪輩子，都要和我在一起。」
她認真的模樣映在他墨玉般黑亮的眼睛裡，心便軟成了一團。
好，他發誓：「不管哪輩子，賀南霄都要和方念在一起。」
她月牙般的笑眼彎起。
其實她不知，這個誓早在他心裡不知發過了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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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結束，另一段故事開啟。讓我們再見，在另一段故事裡見——隔壁《呦呦鹿鳴》，四哥和鳴兒在等可愛的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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