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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志遠默默嚥下嘴裡的飯,認真的說:「還是乖巧聽話點的吧」。
潭雨翠點點頭:「那我明天去給你買只金毛」。
鄭志遠張張嘴,露出委屈的神色,反問:「那我要是想要個調皮點的呢?」
「給你買只哈士奇」。潭雨翠答的不假思索。
鄭志遠嘆口氣,端起酒杯仰頭全喝掉,算是結束了這個話題。
飯後鄭志遠收拾碗筷,潭雨翠幫他端了幾個盤子,覺得頭暈,便去沙發上坐著休息,今晚上多喝了幾杯,白天緊繃著神經忙了一整天,這會兒突然放鬆下來,就覺得犯困。
鄭志遠收拾好廚房走出來,發現潭雨翠歪在沙發上打瞌睡,他愣了一下,飛快衝進衛生間洗了個澡,出來以後攔腰將人抱起來,回了臥室。
把她放在床上以後,他站在旁邊打量,潭雨翠喝的有點多,此刻慵懶的躺在床上,醉眼朦朧,難得透出幾分嬌憨嫵媚的味道。
鄭志遠看的渾身燥熱,搖搖頭:「怎麼想和自己老婆親熱一下,還搞得跟犯罪現場似的。」
他回去關好臥室的門,又把燈調成暖光睡眠模式,這才將人壓在身下深情的吻上去。一開始潭雨翠有些迷糊,沒多久便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有了回應,情到濃處,她突然在他耳側喘息著說:「老鄭,一週年快樂」。
鄭志遠微微愣怔,別過臉看她的眼睛,柔聲說:「我還以為你忘了」。
「結婚紀念日怎麼會忘?」潭雨翠像看傻子一樣看他,目光漸漸的柔和下來,抬手揉揉他的眉心,貼心的提醒:「老鄭,別皺眉,在家的時候神經不用崩的那麼緊,放鬆一點沒事…哎,你幹嘛?」
她的話沒說完,鄭志遠就開始對她使壞,撲騰的整個床都在晃。
「是你說的,讓我放鬆嘛,這不就是在放鬆?」鄭志遠喘著粗氣回應她。
潭雨翠笑罵了他兩句,他便開始對著她發狠,用行動報復她。其實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捨得發狠的欺負她,願意肆無忌憚的逆著他的意折騰她。在床上保留的這一部分強勢,對於鄭志遠來說已經足夠,他很滿意也很享受。
次日一大早,鄭志遠便悄悄爬起來,去廚房做了早飯,又把髒衣服丟進洗衣機,簡單吃了些東西,他換好衣服準備去上班了。
窗外的天色還未亮,但是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他現在在桃李鎮任一把手,眼下的重中之重是抗疫,他絲毫不敢懈怠。
臨出門前,他又悄悄推開臥室的門往裡看了一眼,潭雨翠還在睡夢中,呼吸勻暢,他莫名感到心安。兩人結婚後各自忙於事業,有時一週都見不上一面,但每次回來聚上一次,都會覺得如熱戀時一般甜蜜。
鄭志遠躡手躡腳去門口換鞋,提公文包的時候發現比往常重了不少,低頭看發現包帶子上綁了一大盒東西,他愣了一下,俯身開啟才發現盒子裡裝了很多kn95的口罩,還有大桶的醫用酒精、一次性手套之類的用品。全是眼下最緊缺的物資。
鄭志遠的鼻子莫名發酸,知道是潭雨翠幫他準備的,她平時看著大大咧咧不拘小節,可關鍵的事情上,哪回也沒少了對他的關心。看盒子裡的這個量,肯定也有單位同事的份兒,她知道他不願意在單位搞特殊,瞭解他的脾氣。
娶了這麼好的老婆,是自己一輩子的福氣。鄭志遠吸吸鼻子,把眼淚咽回去,提著東西出了門。
他剛走一會兒,潭雨翠也從床上坐起來,披上衣服去窗邊往下看了一眼,恰巧看見鄭志遠出單元樓的門,汽車的前燈閃了一下,他拉開車門上去,車打轉向燈開走了。
其實他起床的時候,潭雨翠就知道,但她還是願意躺在床上默默的聽著他在外邊躡手躡腳的忙,她知道兩人聚少離多,每次回家,他都想為她做點什麼。
車開走以後,潭雨翠去櫃子裡取出一隻手飾盒,最底下有鄭志遠寫給他的一封信,具體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她無法考證。從過春節開始,縣裡的抗疫工作突然繁重起來,他任職的桃李鎮是外出打工、出國勞務的大鎮,人員流動複雜,他肩上的擔子不輕。大年三十晚上年夜飯都沒吃就回單位了。
他的信是手寫的,大致就說了一些等以後有時間了陪她出去玩,希望有了孩子以後能一家三口踏青、郊遊、放風箏之類的。信裡的內容很,但是讀下來以後,潭雨翠又覺得很難受。他偷偷藏了信,說明他那邊的工作形式很嚴峻,他心裡沒底,他對她對家庭有不能言說的留戀。
潭雨翠又默默看了一遍信,重新裝回首飾盒塞進櫃子裡。她平時不愛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