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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拿他沒轍,畢竟男人們都不在家,不敢跟他扯皮,只能自認倒黴了。
許新華瞭解到這些後,反而鬆了口氣,在外地調查,人生地不熟,有時候或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阻力,雖說可以尋求當地公安協助,但這種人,在正式的情境中,未必能說出想要的真話,所以許新華選擇了獨自行動,對付這種人也不難,只需投其所好。
郭家很好找,按照老大爺的指示,許新華很快就站到了他家門口,正要敲門,旁邊突然拐出一個人來,和許新華一打照面,愣了一下,突然就罵開了:「趕緊給老子滾開,離我家遠點,聽見沒有?再不滾別怪我弄死你。」
對面這人個頭不高,精瘦,略駝背,穿著一件黑色夾克,往那一站,身體歪七八個彎,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許新華回想起大豆的描述,一琢磨,嗯,對得上號,這個應該就是郭憨子了。於是連忙往挎包裡翻,把那玉墜拿在手上,展示給郭憨子並說:「是大豆讓我來的,他讓我把這個帶來。」
郭憨子往許新華手裡一看,頓時炸了毛,罵得更狠了:「我x他媽的祖宗,果然是這個王八蛋給我拿走了,虧他還叫我一聲哥,啊呸!」說完過來就要搶。
許新華忙不迭地從挎包裡掏出一沓錢,直接塞進郭憨子懷裡,這一操作把郭憨子弄蒙了,抱著錢抬頭問:「啥子意思?」
「大豆是有錯在先,不應該拿走這塊玉,這一年多他一直心神不寧,覺得對不住你,又沒臉見你,就讓我幫他跑一趟,這些錢就當做買這塊玉的錢了,以後這檔子事就一筆勾銷。」
郭憨子狐疑著看了會許新華,見他不像說謊,舉起一張錢,對著陽光看了看,又用手搓了搓,這才樂滋滋地把所有錢都收好,然後對許新華擺擺手,示意他可以拿走了。
許新華趁熱打鐵,攔住正要進家門的郭憨子:「兄弟,等等,我還有個問題,煩請你幫個忙。」
郭憨子眉毛一立:「玉的事就這麼著,我不找你們麻煩了,再不走別怪我反悔,」
「郭兄弟你聽我說,是這樣,我有心把它從大豆那買下來送人,但我想知道這塊玉的來路,不知道方不方便告訴我。」
郭憨子聽完,毫無反應,跨進門檻回身就要關門。
「哎哎哎,別關門,我出錢!」許新華忙在外面頂住門:「我出錢,買你的訊息。」
「真的?」郭憨子鬆了勁,留出一條門縫問。
「真的,我大老遠從深州過來,帶著誠意來了。」說著拍了拍挎包,對郭憨子道:「你告訴我,裡面的都給你。」
郭憨子瞥了眼許新華身上的挎包,又四下看看,這才開啟門:「進來吧。」
郭家並不大,只有一間堂屋和左右兩間廂房,陽光打不進來,屋子裡暗沉沉的。
許新華按郭憨子的示意,在一旁的長條板凳上坐了下來,郭憨子也不廢話,直奔主題:「你要問啥子,大豆沒告訴你嗎,這玉是楊貴妃戴過的,唐明皇還往上畫了記號的,我跟你說,這是無價寶,這點錢賣給他,我都虧死了!」
許新華應和著:「是,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個好東西,這才願意替大豆千里迢迢跑這一趟。」
「那你還想知道啥?」
「我想知道你是從哪得到的它。」
「你為什麼想知道這些?」
「不瞞你說,我是專門收集古玉的,但我的行規是必須弄清楚來路。」
郭憨子一隻手從桌上撿起一根牙籤,送進嘴裡剔了幾下,「噗」地吐出一口雜物,另一隻手攤開,伸到許新華眼皮子底下。
許新華忙從包裡數出幾張百元放到他手心裡。
郭憨子顛了顛,切了一聲:「你不說你那包裡都是給我的嗎,這幾張打發要飯的呢?」
許新華嘿嘿一笑:「兄弟別急,你放心,這裡面的今天我一張都不拿走,只要你把我想知道的都告訴我。」
郭憨子突然又耍起狠來:「你他媽的要敢耍我,我讓你今天走不出大地口。」
許新華又從包裡數出幾張送到郭憨子跟前:「我真是帶著誠意來的。」
郭憨子這才滿意,把錢揣進兜裡,慢吞吞地說了起來:
「我告訴你了,你可不許給我找t?麻煩,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
「那不會,我要是一個找麻煩的人,也不會帶著錢來了。」
「這玉,其實也不是我的,是我鄰居家的。」
許新華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哦。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