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溜之大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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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嗯~哼......”
月光透過窗簾灑了進來。
一對璧人在床上“耳鬢廝磨、繾綣旖旎”。
男人健碩的身姿覆在女人的身上......
經過激烈的角逐,兩人微微沁汗的肌膚泛著曖昧的光澤。
......
郝禾迷迷糊糊地醒來,大腿根傳來陣陣的痠痛。
她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睡在酒店的大床上,衣服散落一地。
驚愕側眸,看到旁邊的男人時,呼吸一滯,昨晚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湧入腦海,她整個人都懵了。
睡在她身旁的男人是柏年,是江都權勢滔天的拍氏掌權人。
他曾是她的大學師兄,也是她的初戀。
不過,是過去式的。
一看到他那張帥得一點瑕疵都沒有的俊臉,郝禾的心像被再次撕裂般的痛。
那種把真心送到人面前,卻被踩在腳下毫不留情地蹂躪的痛感襲上心頭。
如果他醒來,知道是她,不知又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報復她了。
昨晚只是酒後亂性,她不想再次面對他了。
就當做了一場噩夢吧。
望著一地狼藉的衣服,可想而知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她捶了捶自己的腦門,懊悔自己醉酒慫人膽,見色起意。
趁柏年還沒有醒來,郝禾躡手躡腳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昨晚睡了柏年,純屬意外。
她和郝運來這裡是慶祝和湛城食品有限公司談成了合作。
沒想到喝多了,具體的細節和怎麼來到他房間的都忘記了。只記得她好像是上面的那個。
由此她也就斷定是自己撲了柏年,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真不知這是在報復他,還是報復自己。
離開了酒店套房,郝禾打了電話給郝運,等他出來一起回了鹹沙村。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她隻字未提。
郝運更是一概不知,昨晚他是看著郝禾回房的。
兩個小時後,柏年醒來,赤裸著上身坐了起來,凌亂、慵懶的頭髮,散發著禁慾系的氣息。
刀刻般優越的下頜線,精雕細琢的五官,透著稜角分明的冷;精壯結實的胸肌,散發著爆棚的男性荷爾蒙。
他揉著宿醉的頭,一雙狹長的鳳眼掃了一眼身側空了的床,視線落在白色床單上的那一抹落紅,神色意味不明。
他伸手拿起掉落在枕頭邊的古銅色項鍊,緊緊地攥在手裡,眸色森冷,性感的薄唇微啟:“郝禾!”
鹹沙村
郝運將郝禾送到了家門口便回了自己的家。
郝禾一回到家,就回房換了衣服,然後手腳麻利地和外公、外婆一起摘番薯。
今天星期天,不用回學校。
外公一邊摘番薯一邊說:“小禾,你才剛回來,先回屋歇一歇,不用你幫忙。”
外婆也附和著說:“聽話,趕緊回屋歇著,這裡我和你外公能做得完。”
郝禾自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媽媽是外出打工時未婚先育生了她,把她生下後就又外出打工了。
這二十六年以來,郝禾見到媽媽的次數屈指可數。
偶爾無意中聽到外公外婆說起,她得知媽媽結婚了,組建了家庭,而且又生了小孩。
這麼多年以來是外公和外婆把她拉扯大的。
她大學畢業選擇回老家任教,一是為了陪在外公、外婆的身邊,以盡孝心;二是為了振興家鄉,吸引更多的青年人留在家鄉,從根本上解決留守兒童和留守老人的問題。
她深知這條路不好走,但她定會竭盡全力。
“外公,外婆,我不累。”郝禾坐在小板凳上摘著番薯。
外公、外婆知道她的脾性,便由著她。
外婆開啟了話匣子,“小禾,昨晚你住哪了?怎麼沒回家睡?”
外公嫌外婆多嘴,給了她一個眼色。
外婆完全不當一回事,她的女兒就是因為不夠自愛,才會未婚先育生下了郝禾。
當年她是鞭長莫及,管不著遠在大城市打工的女兒。可是,現在她絕不能讓自己的外孫女再步她媽媽的後塵。
郝禾動作一頓,毫無破綻地說:“那個......昨晚我和郝運一起,我們和湛城食品有限公司談成了合作,一高興就去慶祝,結果太晚了,就在酒店住了一晚。”
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