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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什麼啊。”

他其實有看見夏油傑睡醒。

——儘管是在忘情地親吻著, 而且是完全背對著夏油傑,但五條悟的六眼, 仍然在自動無止境地汲取著外界的資訊。

五條悟雖然將風音霧繪抵在牆上,毫不講理且無理取鬧地,向她索取著昨日的虧欠——

但他剛才也正準備好好地, 為這一纏綿的吻收個尾。誰想到夏油傑一下子就炸了。

“你、你、你……”

夏油傑顯然是剛從昏迷中醒來、尚且有些迷糊的狀態, 一時還無法處理這樣複雜的資訊。

太荒謬了, 太荒謬了。

五條悟來找自己問“叛逃”與“那個村落的任務”的事情也就算了, 這完全可以理解。

但是……但是……

夏油傑欲言又止地看了五條悟與風音霧繪半天才啞聲問道:“絕對是我看錯了吧?”

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霧繪昨天晚上還親口說了喜歡他, 他們甚至還……

五條悟當即攬過風音霧繪的肩膀:“傑,你沒有看錯哦,霧繪是屬於我的。”

面對這樣宣示主權般的言論與行為,夏油傑的臉色明顯不好:“悟, 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認為,五條悟此舉, 應該是在針對他。

平時也就算了,但夏油傑從沒想過,昔日的摯友會在這種事情上如此的不知分寸。

“對, 我是叛逃了,我現在是詛咒師了。”夏油傑盯著五條悟, “但是這跟她有什麼關係?”

他向前:“鬆手,我不允許你碰她。”

風音霧繪自覺地從五條悟的臂彎裡繞出來,還順便糾正夏油傑說:“不是詛咒師。”

夏油傑聞言點頭應和:“對,我現在既不是咒術師,也不是詛咒師,我特麼不幹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風音霧繪攬在自己的臂彎裡,手臂環著她肩部,手掌輕拍肩頭以示安撫。

五條悟:“?”

五條悟的視線全程跟著風音霧繪走,看著她離開了自己的臂彎,看著她進入了傑的臂彎。

就好像,夏油傑才是正宮地位,而他只不過是外面的野花、是她尋花問柳的物件。

“那我走?”他問風音霧繪。

風音霧繪正要給夏油傑解釋五條悟的事情,就聽夏油傑當機立斷、理所當然、莫名其妙、斬釘截鐵地對五條悟說:“……那不然呢?”

五條悟看著風音霧繪明顯的偏袒、夏油傑的疏離與不歡迎,氣惱地在房間裡轉了幾圈。

他大步地往酒店房間門口走了幾步,又折返回來,憤憤不平地說:“我還就賴這了。”

“霧繪,你太過分了。”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五條悟碎碎唸的同時,大長腿曲膝蹲在地上,好看的雙手抱著個花瓶在搖。

花瓶裡的花枝在劇烈地晃動著,彷彿正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滿與強烈情緒。

風音霧繪看見他這樣孩子氣的表現,忍不住蹲下來哄道:“悟,你先不要著急嘛。”

先等她跟傑說一下呀,又沒有真的讓你走,而且也不是真的有那麼偏袒傑吧……

主要是傑這兩天狀態很差,心理和身體都是如此,我們需要讓他感受到愛和溫暖!

在風音霧繪上前安撫了五條悟之後,輪到夏油傑炸毛了:“姐姐你跟他……”

他看見五條悟蹲在地上、然後姐姐嫻熟地蹲下來安慰,腦海裡有如五雷轟頂。

——不是吧?在他昏迷的這段時間裡,悟已經接觸過姐姐、並且達成某種親密關係了嗎?

那他們在達成親密關係的時候,就是在這間房間裡嗎?就是在這間他跟姐姐的房間裡嗎?

然後就當著昏迷的他的面??

“傑,是這樣。”風音霧繪面不改色地向夏油傑解釋道,“其實你們以前也是認識的。”

夏油傑:“?”確實是認識呀。這不要臉的東西是我高專的同學,也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風音霧繪解釋了一長串,關於兩人應該是缺失了的一部分記憶,但避開了遊戲的部分。

同時她自己也完全確定了一點:崽崽之間真的互相遺忘了,他們僅存的記憶裡只有她。

“可惡,這樣搞得好像我真的很屑啊。好像我是有意揹著你們養別的崽一樣。”

風音霧繪有氣無力地往床沿上一坐,柔軟具有彈性的床墊還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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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山小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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