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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沒有徹底治癒阮明月身體的方法。

然而,關於可以具象化的變異精神力者到底有什麼不同,陸天宇並未說很多,只是把陸嶼順利留下後,就自己一個人回了皇宮。

等到阮奕和夜鸞一同出去送陸天宇,陸嶼空著的那隻手一攤,一朵帶著白色光暈的花突然出現在他手心,阮明月感受著那朵花瓣層層疊疊的花上傳來的精神力波動,忍不住確認:“你的精神力具象化是花。”

陸嶼先是點點頭,然後可能覺得不對又搖了搖頭,開口跟阮明月解釋:“是一棵樹,一棵會開花結果的樹。”

阮明月本來還像問問陸嶼那棵樹的更多資訊,結果對方握著她的手,最後也擠上了床,抱著她的一隻胳膊,睡著了。

銀色的長髮有一股散落到阮明月臉側,阮明月覺得有些癢,用空著的那隻手拂開,結果一入手就被那種冰涼絲滑的絕妙觸感征服,不想放開,而是把那綹銀色長髮握住手裡輕輕捻著,簡直欲罷不能。

就這樣,阮明月玩著頭髮,最後玩著玩著也把自己哄睡了。

送人回來的阮奕和夜鸞發現陸嶼又上了阮明月的床後,本來想把陸嶼給扔出去,結果正要動手的時候,發現自家閨女手裡還拽著人家的頭髮,然後兩人又聯想到剛剛阮明月主動握陸嶼手的事,最後彼此相視一眼,什麼也沒有做的悄悄退了出去。

一夜過去,阮明月不僅精神大好,身體也不像之前那麼沉重,反倒是陸嶼變得蔫蔫的,擁著被子,不願意從床上起來。

得知阮明月身體好轉,雪路女士總算是重新打起了精神,一大早就親自給孫女送愛心早餐。

來的時候,瞧見賴在阮明月床上不願意起來的陸嶼,雪路女士臉色幾變,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只要她孫女好好的,外面來的臭小子她忍了。

阮明月起得早,見雪路女士過來,幫著她擺好早餐。

雪路女士準備的早餐一如既往的豐盛,全都是阮明月愛吃的東西,阮明月昏睡的這些天就沒有吃過東西,看見了這些,才發現自己早就餓了。

在雪路女士慈愛的注視下,阮明月不一會兒就吃了一大半,等到剩下的食物不多了,突然想起床上的人,於是起身來到床邊,直接將陸嶼身上的被子全部拽起來,一腳將其踹下床。

突然被人踹下床的陸嶼總算是醒了。

阮明月對他扔下一句 “過來吃飯了”,就回到餐桌前,繼續用餐,絲毫不管陸嶼有沒有生氣。

陸嶼坐在地上,先看看床,然後再轉頭看看阮明月,最好還是慢吞吞的移到餐桌前,挨著阮明月乖乖坐下,只是根本不動筷。

雪路女士見被踹了也絲毫沒有脾氣的陸嶼,心裡樂了,看樣子兩人在一起,自家孫女絕對不會吃虧。

看兩人的相處方式,感覺陸嶼更像是上門來給她家月月當童養夫的小媳婦。

這樣一想,雪路女士覺得順便養著陸嶼也不吃虧,關鍵是這孩子長得還好,配的上她家月月。

於是,阮明月親眼看著雪路女士從最開始見陸嶼的冷若冰霜,到現在的熱情似火,態度堪稱180度的大轉變。

陸嶼垂眸看了看雪路女士熱心推過來的蔬菜沙拉,然後轉頭看向阮明月手裡的三明治,雖然沒有多少表情,但是阮明月知道他是看上了她手裡的三明治。

阮明月三兩口將手裡剩下的三明治幹掉,眼神也沒有給他一個,“桌子上還有,自己吃。”

陸嶼垂眸抿了抿唇,沒有動。

見此,昨天晚上被陸嶼養好的藍色狗腿蝴蝶忍不了。

藍色的蝴蝶突然從阮明月的身體飛出,直奔餐桌上的三明治,然後挑了最好看的一塊,費力的往陸嶼跟前搬,狗腿的讓人不忍直視。

只是,等藍色蝴蝶歷經千辛萬苦,將一塊三明治搬到陸嶼面前,陸嶼卻不領情,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髒。”

“啪”藍色蝴蝶搬運的三明治一下掉在餐桌上,玻璃心碎了一地。

餐桌上一直置身事外的兩人不厚道的笑了,尤其是阮明月笑的尤為大聲,害的藍色蝴蝶徹底自閉。

陸嶼絲毫沒有一點傷害自己狗腿的愧疚之心,反而挨著阮明月更近了些,然後伸手指了指三明治的方向,“那個想吃。”

阮明月笑夠了,大方的把陸嶼看中的三明治拿給他,算了,反正她也不能將這人餓死。

看著兩人互動的雪路女士突然就放心了,剛才她還是第一次見月月笑的那麼開心,也是第一次見月月會因為別人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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