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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居然主動到來,真是稀奇。

侍者趕緊再皇帝陸天宇的身邊給陸嶼加了一把椅子。

坐在皇帝陛下身邊的陸嶼氣質清雋矜貴,眸色淺淡,薄唇緊抿,神色透著疏離清冷,當他掀起那鴉羽似的眼睫望向眾人時,這些身處帝國權力金字塔頂層的大人物們無不感受到莫大的壓力。

就好像有人隔空扼住了他們的喉嚨,呼吸都變得萬分困難。

接著少年特有的清越的聲音劃破凝滯的空氣:“諸位是在為難嗎?”

面對陸嶼的質問,剛剛面露難色的那些官員紛紛低下了頭,陸天宇則放鬆的靠向身後的椅背,好整以暇地看著陸嶼要做什麼。

陸嶼繼續反問:“難道星獸會因為你們為難就不吃人嗎?”

那些官員將頭垂的更低。

“是不是因為被星獸圈養著當食物的人裡面沒有諸位親近的人,所以你們就可以好不痛癢的高高掛起”

當陸嶼說到這裡的時候,剛才那些面露難色的官員此時已一臉愧色,羞愧難當。

一直懶懶散散把玩著手上戒指的夜鸞輕笑一聲:“看來皇帝陛下慧眼如炬,果然沒有選錯人,我十分贊同的皇太子殿下的話,從即刻起,第一艦隊連同夜傢俬兵願意承擔起內圈星域的排查任務,最長一個月內完成內圈星域的排查。”

於此同時阮奕也表態:“第一艦隊也從即刻起中止休假,開始返回前線,在加強戰線守衛的同時,以戰線為開始向裡排查,保證在一個月內完成靠近前線的外圍星域的排查工作。”

第一艦隊和第二艦隊的長官本身就是皇帝陸天宇的人,見第三艦隊和第七艦隊都表態了,他們也聯邦保證,也會立即完成各自守衛星域的排查任務。

皇帝陸天宇看了看剛才為難的幾人,聲音端雅有力:“身在其位,卻不謀其政,你們也不用為難了,各自回家去吧。”

輕描淡寫幾句,就將那幾人全部免職。

有幾人想忙著為自己辯解幾句,卻在抬頭的時候與皇帝陸天宇冰冷輕蔑的視線對上,最終失去了開口的勇氣。

會議結束後,陸天宇單獨留下第一次主動來參加會議的兒子,笑著指了指他胸口的位置,說:“希望你以後也不要忘記你今天出現在這裡的心情。”

父子倆極少心平氣和的共處一室,大多數情況下主要是陸天宇故意讓陸嶼炸毛。

但是今天卻不一樣。

陸嶼垂眸看向陸天宇點著自己的胸口的手指,然後抬頭看了看他一直都不理解的陸天宇,突然覺得他也許看懂了陸天宇一些。

家人

大戰一場後, 災厄級星獸巨大的屍體橫亙懸浮在漆黑的宇宙中,即時這頭災厄級星獸已經完全死亡,但渾身依舊散發出強大的氣場, 讓受命前來打掃戰場的人員心驚。

同樣被緊急中止休假,召喚回來編入特別行動小隊的娃娃臉青年秀庭舉著不知道第幾次捲刃的刀刃, 朝身旁的好友阮飛珏抱怨:“靠, 又得回船上去換刀刃了, 這已經是我今天捲刃的第8個刀片了, 災厄級的傢伙也太堅硬了吧。”

阮飛珏默不作聲,繼續手裡的作業, 心理卻在想他們剛剛趕到時, 遠遠看到的畫面。

當時與災厄級星獸纏鬥的機甲一共有四臺, 其中兩臺機甲他認識,一臺是父親阮奕的藍滄,一臺是夜家家主夜鸞的鳴夜, 還有一臺突然出現的機甲上面有皇族的標誌, 應該是皇族的人, 只有最後一臺戰鬥到破損變形的機甲, 他想不出來上面是誰。

而且根據當時的情形, 那臺被藍光籠罩的機甲明顯是失控了, 狂暴的災厄級星獸在那臺暴走的機甲下, 竟然如案板上的魚肉,毫無反擊之力。

阮飛珏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牽掛那臺機甲,只是希望那臺機甲的駕駛員已經恢復正常。

秀庭正好更換完刀刃回來,他擠到好友阮飛珏身旁, 沿著剛才的切口,繼續分割災厄級星獸身上有用的部位, 同時不忘感嘆:“呀,話說那天跟災厄級星獸戰鬥的那位機甲戰士真的很厲害啊,不知道他是用了什麼辦法,居然可以在這種大家好身上留下深可見骨的傷口。”

阮飛珏也不知道,所以沒有回應。

秀庭自顧自的往下說:“不過聽醫療組的人說,那臺對災厄級星獸造成致命傷的駕駛員還是一名少女,目前還在帝國軍校讀書,聽說當時是阮奕將軍親手將她從變形的駕駛艙裡給剝離出來的,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據說人傷的很重,不過對上這種災厄級大傢伙還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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