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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路了,誤入女眷所在之地,叫人不分清紅皂白當二流子打了一頓”
言辭間,還不忘美化自己自持讀書人風範,不與婦孺計較。
李湞娘聽得直噁心,要不是她看了全程,可能就信了。
果然,這朱舉人也如何瑋書一般,俱是道貌岸然的敗類!
不過,她嘴上依然溫柔奉承,叫朱爾旦更覺自個偉岸,對李湞孃的小意體貼也更加喜愛。
兩人互訴衷腸,敘著敘著,朱爾旦說起世間怎會有如此表兄與母親,待明日,他定去為她討回公道。
李湞娘泣淚感謝,朱爾旦哄了好一會兒才止住,而後,李湞娘擦著淚道,她可憐,有人比她更可憐。
藉此將話頭引向吳熳。
“我有一世交姐姐才叫苦,長相貌美,卻未嫁喪兩夫,世人愚昧,非說她剋夫,前兒去燒香竟招了一無賴的眼,欲強淫她,姐姐奮起反抗,失手將人殺了……”
李湞娘邊說,邊藉著微弱燭光觀察朱爾旦面色,果見他動容,似知道她所說之事。
李湞娘心中高興,面上卻悽楚,接著說道,“姐姐原以為躲到庵裡,就可遠離世俗塵囂,沒想到,我那世叔見利忘義,為了前程,竟要將她嫁與一克妻的膏粱子弟,眼看月底就要完婚了”
朱爾旦初聞那世姐如此遭遇,頗有幾分感慨,倒與陸大哥為他相中的美人臉經歷相仿,但一說到庵堂,朱爾旦忽地想起差點兒與他們相撞的那輛馬車,及那兩個徑直去後院的婆子
他的美人臉是湞孃的世交姐姐嗎?
朱爾旦便問李湞娘,“你這位世姐姓甚?”
李湞娘故意扭捏,似不好相告,半響才半推半就說了姓“吳”,朱爾旦大驚,竟真是一人!
他陸大哥,也就是地府陸判,與他說過美人臉在生死簿上早已消名,只等魂魄離體,便可易給他的妻子。
可如今,那女子竟要嫁人了?
一想到原本屬於他妻子的臉,將與另一個男人濃情蜜意,為他人操持井臼,生兒育女,朱爾旦只覺自己成了綠頭王。八。
這可如何是好!他急如火燎。
因著前幾日陪妻子省親,特告了陸大哥不能作陪,今日陸大哥便沒來,如今事出突然,他竟無人商量,是何章程一時也拿不出,只像個無頭蒼蠅,幹打轉著急。
李湞娘只冷眼看著他輾轉難眠,心中得意又滿含惡意。
次日一早,她趕在雞鳴前離開了,看著朱爾旦睡夢中仍深深皺起的眉頭,李湞娘覺得事兒應該成了幾分。
待朱爾旦醒來,溫柔秀麗的嬌娘早已不見,心中難免失落,不過又想起她昨日擔心壞他名聲之語,心感她之體貼,對其亦更上心。
思緒不覺飄遠,只幻想以後,美貌妻子在側,溫柔秀曼妾室在懷,兒孫繞膝,該是如何一樁美事!
不過,李湞娘未留下地址音訊,一時無處可尋,也叫他擔心。
轉瞬又想已知她家中諸事,一打聽便能找到,只暫且放下,眼下當務之急,乃美人臉即將出嫁之事。
朱爾旦在家空耗一日,妻子病了,家人圍著轉,他也沒近前望上一眼,叫崔氏心冷了半截,原本對吳熳的話還有懷疑,如今倒是信了幾分。
好容易熬過白日,朱爾旦在堂屋擺好酒菜等了一夜,陸判終是沒來,李湞娘亦沒再來借宿,兩廂未得,朱爾旦只悵然若失,一口飲盡杯中酒作罷。
次日,朱爾旦深覺得不能幹等,得去探聽訊息虛實,便尋人問了吳家地址,親去看看。
時吳家,吳熳先兒就說要給周婆子買料子做新衣裳,如今既要繡喜帕,又要做孝敬公婆的針線,她需要針線布料練手,索性給了銀錢,叫周婆子一應買回來。
誰知,周婆子回來,帶的不止針線布料,還有朱爾旦在吳家附近轉悠的訊息。
吳熳一聽,戾氣橫生。
想不到此人傷都還沒好,就忘了疼!
看來,下手還是太輕了,他竟如此不漲記性!
崔氏呢?她下的這步棋沒起作用?怎朱爾旦又來找她都不攔著?
吳熳壓根沒想到崔氏如此不經嚇,雖發汗散了熱,但身上仍軟綿無力,尚在臥床休養中,連朱爾旦出門也不知。
她只反思自己是否在末世呆久了,習慣武力為尊,對彎彎繞繞的陰謀詭計沒把握住,叫崔氏反應過來她的挑撥之意,遂允了朱爾旦任意行事。
一想到此,吳熳眸色漸深,殺又殺不得,動此人其他方面,又於吳熳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