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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了他一跳,謝樂函再次嘗試艱難消化這件事情,他又是羞又是惱,甚至不敢細想傅鞍到底是什麼時候認出他的,而自己又是怎麼在傅鞍面前罵他無情資本家的。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傅鞍發了句語音來,聲音裡不難聽出他饜足後的愉悅心情:「還沒醒?」
我操!
謝樂函腦子裡下意識冒出一句快跑,他三下五除二刷完牙,然後換了套長衣長褲,脖子上的東西是擋不住了,他箱子都沒來得及沒提,便悄悄溜下樓,從後門跑掉了。
傅鞍開門進來,發現房間裡沒人,他下意識去翻謝樂函箱子裡的夾層,發現這人護照和身份證都沒拿,傅鞍趕忙叫人弄了個車來。
謝樂函跑得急,手機和錢都沒帶,他在莊園附近轉悠了一會,至少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給他點安全感,直到轉了第三輪,謝樂函發現附近的景物越來越陌生,安全感瞬間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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