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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聊天記錄,她當斷則斷,我一出生就辦理了離婚手續。」 謝樂函聲音還有些沙啞,柔柔貼著傅鞍耳語。
「他們都說我媽特別無情,但她一個人帶我很不容易,我爸很快找了新家庭,雖然不是那個女同事。」 他抬起頭,跟傅鞍對視,「但我媽已經開始信不得沒有血緣的愛。」
傅鞍幫他擦乾身體,抱著人回了床上,他揉了揉謝樂函的脖頸,輕輕咬了咬謝樂函的唇角:「我知道。」
謝樂函打了個哈欠,便沉沉睡去。
他前一天請假在家,補了不少覺,今天睡得又早,於是大半夜他就睜了眼。
傅鞍不在床上。
謝樂函叫了他一聲,家裡沒人應,他找了個枕頭墊到腰下頭讓自己舒服點,迷糊中摸到手機給傅鞍打電話,電話還沒通,人又被瞌睡蟲給吞噬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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