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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能夠打敗兩面宿儺。】

哦豁。

不得了。第一次從系統口中聽到這麼肯定的話。

源柊月歡呼:【居然有這種好事、好耶!那不急,先玩一會,過幾年再打也不遲。】

【系統】:【…………】

它並沒講話,但總感覺應該罵得很髒。

……

源柊月相當鬆弛。

繼續用擺爛的行動,試探系統底線。

但他的放鬆從來都是相對而言,儘管鬆垮,一直在計劃的進度中穩步前進著。

而且,他並沒有放棄‘徹底掐滅兩面宿儺復活可能性’的計劃,從更根本性的角度消滅詛咒之王。在詛咒之王死後,麾下部將想復活它的並不少,全都失敗了,其中就包括勤勤懇懇求索幾百年的裡梅。

原因無他,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實力實在太強,找不到能完全承受它全部力量的容器。

為了研究正確版本容器,羂索搞出‘咒胎九相圖’這等駭人聽聞的殘忍行徑,據它死前所說,它已經成功了。

但源柊月沒耐心聽它廢話,多看一秒都覺得噁心,沒經過拷問環節直接將它宰了,導致目前對它的計劃瞭解幾近空白,只知道羂索將‘咒胎九相圖’稱為一次令他開竅的失敗嘗試,真正的容器另在他處。

——把容器控制起來,杜絕復活宿儺。

罪魁禍首已死,想找到容器,只好拷問羂索曾經的夥伴:花御與漏壺。

漏壺生性自由,對於羂索的計劃知之甚少,花御知道的多一些,也不是全部,它拒絕對敵人全盤托出,又不得不在夏油傑的命令下‘說真話’,回答源柊月角度刁鑽的問題。

源柊月:“真正的容器並非九相圖之一。”

花御:“是。”

源柊月:“你親眼見過容器。”

花御:“不是。”

源柊月:“你接近過容器。”

花御:“是。”

源柊月:“容器也是一個咒胎?”

花御:“不是。”

……

夏油傑圍觀半天,沒明白源柊月究竟想問什麼,在‘說真話’的指令下,花御或漏壺只會回答“是”、“否”或者“我不知道”……這是在玩海龜湯麼?

“不,你不懂。”源柊月嘆氣,“我在交叉對比資訊,想找……算了,感覺很難找到。”

夏油傑:“找東西的話,不如讓小惠的玉犬試試。”

源柊月:“不是這個找東西……”

陷入憂鬱、嘆氣。

大部分時候,這個人的計劃和抽象程度不被人理解,不過大家都願意陪他玩,夏油傑也是其中之一。

他的咒靈庫已然變成了源柊月的免費奴隸團隊,每天都奔波在上班和加班的路上:被咒靈操使驅策著完成祓除任務,然後回到院子裡當勞動力。

在外的任務過程中,夏油傑還是會遇見一些令他感到不快的事,比如來自非術師的惡意,他已經不像從前那樣在意到夜不能寐了。接受它們的客觀存在,也相信有更多的善良,允許一切發生。

最近一段時間,詛咒事件多發,交給他和五條悟的任務變多,去外地出差的次數也比從前頻繁,但尚在可接受範圍內。

他的摯友卻不那麼想,每次出門都滿懷恨意:“怎麼又讓老子出差,遲早捏爆這幫老橘子的腦袋。”

然後在源柊月耐心的誘哄中不情不願地離開,回來時鬧出乒鈴乓啷的巨大動靜,向全世界宣佈五條少爺回宮速來迎駕……這次好像有點不一樣,出了奇的安靜。

安靜得有些反常。

夏油傑很快看出不對勁,他們圍在餐桌邊閒聊的時候,五條悟一直一言不發,沉默得像中了不能說話的詛咒。

進一步的,他發現似乎是因為他和源柊月吵架了,處於誰也不搭理誰的冷戰狀態。

表現得相當明顯,平時總一唱一和演漫才的兩個人,突然之間雙雙歇業,別墅裡顯得冷落幾分。

足足安靜了一整晚。

“是吵架了吧。”家入硝子悄悄說,“什麼情況?”

夏油傑:“不清楚,我沒問。你去問?”

家入硝子立刻回絕:“不了。不惹麻煩。”

這位少女明智極了,夏油傑也是這麼想的。

如果是別的朋友,他一定會幫忙說點好話調停;但這位是五條悟,他甚至不主動開口問。

一開口說不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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