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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跑到我面前,留那麼長頭髮,還以為是個女人,說什麼‘兩面宿儺,你一定會死在我手裡’,狠話倒是說得漂亮,然後就被老子砍掉了腦袋——他的血的味道,和其他人也沒什麼不一樣……”

夏油傑的心越來越沉,連帶壓迫著他的呼吸,下沉、下沉……

這傢伙在說什麼?

源柊月活得好好的,離危險最近的一次是假裝被羂索抓住,而那一回他和他的摯友及時趕到,沒有出任何事。

但是……

他應要求穿上袈裟,對方愣神,眨了眨眼,睫毛忽然掃落一滴眼淚,那滴淚水緩慢爬過臉頰,蜿蜒地淌下。

還問過沒頭沒尾的問題,以一種極度認真的神態——

‘你說,如果有一天,你快要死掉了,那你在死前會跟我說什麼?’

夏油傑當時的回答是‘我不知道’。他幻想著那樣的場景,想象不出,也自然無法預設遺言。

而源柊月那瞬間的表情無比哀傷,像是悲傷到極點,哭也哭不出了。

他說‘沒什麼、我替你開心’,於是夏油傑猝然感到難過,像做了一件非常糟糕的錯事,連道歉都不知從何講起,既抱歉,又無力。

這一刻,無力的悲鬱感又一次攫住他的心神,心臟像是被一隻手掌肆意揉捏著。

他死死地盯著兩面宿儺,舌根泛起苦意。

下一秒,強光炫目。

“轟!!”

地上出現一個巨坑。

詛咒之王的聲音,伴隨著它的載體一起在消失,只有一根手指遺落在坑裡。

“不好意思,總覺得他的狗叫非常刺耳,沒忍住。”

五條悟聲調輕快,彷彿只是不小心碰壞了一隻玻璃杯,含有幾分理直氣壯的愉悅。

然而當他側過臉,唇角緊緊抿著,下頜輪廓彷彿一筆勾勒而成,凜冽料峭,表情堪稱空空蕩蕩,藏著情緒,找不出一點笑意——是正在強忍怒火的模樣。

他撿起那根手指,苦惱地說:“幸好沒弄壞,再問一次吧。”

“看看這位詛咒之王的嘴裡,還能倒出多少讓老子火大的廢話。”

(營養液加更)

“下一個地方是?”

“聖元國立紀念醫院, 在神奈川伊勢原市……”

“嗯。”

“但是……”輔助監督看向後視鏡,那裡映照著少年疲憊卻冷靜的面容,“感覺你好像很累, 沒關係嗎?”

他建議道:“反正也不是非常緊迫的任務,明天再繼續也可以吧。”

源柊月揉了揉眉心:“我沒關係。你累的話, 可以讓西野先生來換班,注意身體。”

對方的態度如此堅定, 輔助監督自然也不會多言, 暗歎一句‘源君果然是個相當有責任心又好相處的人啊,這麼繁瑣的、使喚人東奔西跑的任務也如此認真對待’。

——實際上, 這個‘使喚人’的任務,是他給自己發的。

一晚上,源柊月回收了足足7根宿儺手指,帶上他之前因故私藏的,目前成功收集了10根, 任務進度完成一半。

宿儺手指被封印在日本各處。

特級咒物,加上特殊的處理咒法,會被詛咒識別成一隻極為強大的咒靈,中低等級詛咒將謹慎地保持距離, 避免闖入對方領地遭到攻擊。

醫院、學校、商場等人流量大的去處, 當然是負面情緒聚集地, 容易吸引咒靈——因此, 宿儺手指多被封印在這些地方,以起到驅除咒靈、保護人群的作用。

有時候封印鬆動了, 或者被作死且不明所以的普通人誤打誤撞解除了, 就會引發災難。

而源柊月致力於推動總監部透過‘用其他特級咒物替換宿儺手指’,類似效果的替代品當然有, 且不算少,只是習慣成自然,規矩腐朽陳舊的咒術界懶得主動革新。

他壓力禪院家和流入新血液的委員會,幾經催促,他們磨磨蹭蹭地點頭同意。

只要將宿儺手指拿到手,後續都能輕鬆對付。

這些常規的準備,一直進行著,心裡祈禱千萬別用上,沒想到還是到了這種時候。

剩下的10根,封印的位置實在太遠,明天再去回收。

源柊月帶著輔助監督忙活一整夜,總感覺好像有人在偷窺自己,渾身不舒服,幾度嘗試探究,都沒發現有任何被跟蹤的痕跡。

“……總不能是兩面宿儺的鬼魂跟著我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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