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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雲遊的眼眸彎彎的,毫不吝嗇地表達自己的誇獎與愛意,“爸你也好,我要愛死你們了!”

“哎呦,還是咱們家小遊嘴甜。”雲德明被他誇的心花怒放,把飯盒遞給他,說,“來,喜歡就多吃一點,吃飽了才有力氣打敗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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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思彤做的飯很好吃,但云遊實在是沒什麼胃口,主要還是因為心臟不舒服,他勉強地吃了兩口,有點兒不好意思地放下筷子,說:“爸,我吃飽了。”

雲德明低頭瞥了眼桌上剩了大半的飯菜,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但並沒有為難雲遊,只說:“沒事兒,剩下的就先放那兒吧,餓了再吃。”

雲遊點了點頭,把桌上的飯菜收拾好,雲德明三兩口把自己的飯吃完,然後幫著一起把剩菜裝進了保溫桶裡。

做完這一切之後,雲德明往旁邊兒的陪護床上一歪,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忙忙碌碌了十幾個小時,先是陪著雲遊通宵看病,然後又回家做飯,來醫院送飯,中間一刻都沒有,雲德明確實是有點兒熬不住了。

安靜的病房裡,雲德明的鼾聲格外扎人耳朵,雲遊躺在病床上,側目注視著他的身影,眼角有點兒酸酸的,胸口發悶。

這個世界很好,雲德明和閆思彤也很好,但云遊還是忍不住會去想,如果自己沒有出現在這世界,如果他不是雲德明和閆思彤的小孩兒,兩人是不是會過得更輕鬆一些?

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因為雲遊已經出生了,但另一個問題還有迴旋的餘地。

看著雲德明疲憊的身影,雲遊又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剛剛告訴雲遊,他不在乎雲遊的病,但云遊還是拒絕了他,把他遠遠地推開。

雲遊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對是錯,只知道自從自己說出那句“我們不合適”開始,他的胸口處就開始變得酸溜溜的,悶沉沉的,那是一種很難用語言描述的感受,雲遊從前也從未體驗過。

他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病沒好全,乖乖地吃了好幾天藥,打了好幾天針,直到醫生說他的身體沒事兒了,已經達到出院的標準了,他卻還是覺得胸口發悶,像是一大塊兒石頭壓在上面,也像是酸澀的檸檬汁擠在了最敏感的心尖。

十月六號,國慶假期的倒數第二天。

閆思彤下樓去給雲遊開出院證明了,雲遊則在病房裡收拾東西。

雲遊的動作明顯十分心不在焉,收拾兩下,就要抬頭看一眼外面的天,

窗外還在下雨,這場秋雨連著下了五天,淅淅瀝瀝的雨水朦朧了視線,潮溼的感覺似乎順著空氣滲了進來,讓雲遊心生煩躁。

亦或許,雲遊本來就心情不好,與天氣無關。

自打那天走出病房門開始,連著五天了,陸寒山再沒有主動來找過雲遊,沒有給他發過訊息,沒有評論過他的朋友圈,那天暴雨過後天氣變得很晴朗,空氣中漂浮的灰塵都被雨水沖刷乾淨了,陸寒山也從雲遊的世界中消失得乾淨。

這幾天雲遊的精神一直不太好,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睡夢中度過的,偶爾醒來的時候,他總會拿起手機,對著與陸寒山的對話方塊發呆。

好幾次的時候,他都點開了手機螢幕上的鍵盤,想要和陸寒山說點兒什麼,敲敲打打、刪刪減減,最後一個字都沒有留下。

他不知道該和陸寒山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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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已經拒絕陸寒山了,再主動去找他,未免顯得太過別有用心。

“小遊,小遊!”閆思彤的聲音從旁邊兒傳來,打斷了雲遊的思緒,“快收拾東西,咱們回家啦。”

“噢。”雲遊應了聲,這才回過神來,眼瞼微斂,繼續收拾起自己的東西來。

“對了小遊,一會兒你沒什麼事兒吧?咱們先去看看小陸再走吧,”閆思彤放下手裡列印好的出院證明,幫著雲遊一起收拾,一邊碎碎念道著,“也不知道小陸恢復得怎麼樣了,之前小陸那麼照顧你,現在咱們去看看他也是應該的。”

“小陸?陸寒山?”聽到這個名字,雲遊的心臟不受控制地快了兩拍,而後才問道,“他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兒?”

“啊?小陸沒跟你說嗎?”閆思彤十分震驚,又趕忙解釋道,“小陸發燒了,那天他來看你的那天不是下大雨了嗎?這孩子沒帶傘,也不知道跟你爸說一聲,估計就是那時候凍到了,現在就在樓下的病房住著呢。

“樓下哪裡?”雲遊愣了一下,馬上追問道,“哪層哪病區?床號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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