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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預報上的溫度沒這麼低,但實踐基地在郊區的山上,比雲遊預想中的要冷很多。

聽到雲遊的噴嚏聲,陸寒山隨即轉頭,眉心擰起了一點兒,問他:“冷?”

“還好還好,”雲遊趕忙朝著陸寒山笑笑,卸下揹著的書包,拉開拉鍊,從裡面拿出一件厚厚發衝鋒衣,獻寶似的對陸寒山說,“沒事兒,我帶厚衣服了。”

“……”陸寒山偏頭看著他的動作,順勢伸出手,把書包從他手裡接過,然後言簡意賅地說道,“穿上,快點。”

太過冷硬的語氣讓雲遊有些不開心,他一邊乖乖地撈上自己的衣服,一邊抱怨道:“這麼兇幹什麼?我又不是沒準備。”

略帶委屈的聲音傳入陸寒山的耳朵,陸寒山深深地嘆了口氣,說:“……抱歉,我沒想兇你,只是有點擔心。”

“我真沒事兒,放心吧。”雲遊安撫似的朝他笑了笑,穿上厚厚的外套,手臂舉起,有些笨拙地朝著他比了個“我很強壯”的姿勢。

陸寒山被他不太協調的動作逗笑了,不再冷著臉,唇角微微掀起,眼底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笑意。

實踐基地的老師也意識到了天冷,原本在基地裡是要穿軍訓服的,但老師怕學生們凍到,一番討論之後,最終允許大家穿自己衣服。

在厚厚的衣服的保護下,雲遊終於不再打哆嗦了,在實踐基地裡安安穩穩地度過了兩天。

基地裡的專案有很多,具體哪個班進行哪個專案是抽籤決定的,雲遊他們班抽到的最後一個專案是“徒步二十公里,在山上野炊”,一大早,一行人便興致勃勃地出發了。

走到一半時,雲遊卻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緊接著,他的胸口開始發悶。

這裡是哪裡?

自己要去做什麼?

為什麼會這麼難受?

亂七八糟的思緒在充斥在雲遊的腦海中,雲遊十分痛苦地蹲下身,做出蹲踞的姿勢,他下意識地想叫陸寒山的名字,嘴唇翕動著,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雲遊,雲遊,能聽到我說話嗎?”陸寒山的聲音從雲遊的耳邊響起,他從書包裡掏出一個便攜的氧氣瓶,十分熟練地開啟蓋子,摁住控制閥,把呼吸面罩對著雲遊,說,“不怕,沒事兒的,來,慢慢呼吸。”

雲遊神態迷離地看向陸寒山,憑藉著本能反應聽他的話。

眼前昏昏暗暗的,周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雲遊卻忽然對上了陸寒山的眸子。

焦急的,擔憂的,心疼的……以及許多難以言說的情緒。

陸寒山表情就這麼直直地、毫不遮掩地撞進了雲遊的視線。

雲遊忽然覺得有點兒怔怔,也不知是因為缺氧,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都說人在焦急的時刻是無法隱藏自己的情緒的,陸寒山的目光太熱切了,竟讓雲遊雲遊產生了一種微妙的錯覺。

陸寒山……好像有點兒太在意他了。

他是……喜歡他嗎?

“算我求你”

窗外的景色不斷倒退,模糊而朦朧,好似一條長長的時間隧道,把這麼多年發生的所有事情一件件地在雲遊的腦海中鋪開。

開往紫荊市的高鐵上,雲遊坐在靠窗的位置,神情懨懨地倚靠在座椅上,偏著頭,目光怔怔地盯著窗外一望無際的麥田。

距離那次的拓展訓練已經過去一年半了,雲遊本以為自己早就把那時的事情忘乾淨了,現在才猛然意識到原來自己根本沒忘,他忘不了陸寒山看他的那個眼神。

明明只是驚鴻一瞥,卻在他心底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片星星之火,點燃了最初的那顆稻草後便極速的蔓延開來,變成了燎原的烈火。

從那天開始,雲遊發現了越來越多之前從未注意到的的蛛絲馬跡,陸寒山對他和對別人完全不一樣,似乎早就超越了朋友的界限。

陸寒山好像喜歡他。

不,陸寒山不可能喜歡他。

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在腦海中反覆拉扯著,讓雲遊感到慌亂而又無措,到最後,雲遊索性閉著眼睛裝起了鴕鳥。

和陸寒山認識這麼多年,兩人幾乎形影不離,但云遊從來沒想過陸寒山會喜歡自己。

他不想失去陸寒山這個朋友,卻也無法想象,自己與陸寒山在一起的任何情形。

後來,雲遊開始有意無意地疏遠陸寒山,他們兩個還是同桌,上下學還會一起走,在旁人眼裡,他們依然是最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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