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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吃螃蟹的勇士自信滿滿前去表白,不僅被江菀柔不分場合地當面拒絕,還附帶下次見面直接無視、從此井水不犯河水的額外待遇,場面十分尷尬。
漸漸地,江菀柔被男生們貼上了矯情的標籤。再後來,年級裡開始出現她是石女的傳言。
薛禹城不信邪,好好一個溫溫柔柔的文靜姑娘,怎麼就因為害羞被扣上厭男的名號呢。
但事實證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不過是被她柔弱的外表給欺騙了。難怪她和楊紓凜的關係那麼好,原來都是眼睛長在腦袋頂上的人。
他還記得江菀柔衝進自己的教室,把情書丟在自己面前,是在端午節小長假前的放學時分。
同學們正在歡天喜地地收拾書包,幾個動作快的已經連影兒都跑沒了,周圍亂鬨鬨的。
江菀柔出現在後門的時候,薛禹城彷彿自動開啟了雷達,視線的餘光立即就掃到了她。
她趴在門邊,一手攀著門框,一手拍了拍坐在最後一排的陸迦南的肩膀。兩人說了幾句話,隨後陸迦南朝著自己所在的方向指了指。
江菀柔點點頭,直直地走了過來。他目不斜視地和前桌討論著假期的安排,心卻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不是說江菀柔直接無視別人嗎?今天竟然找上門來了,是不是說明有點兒希望呢。
「同學,你是薛禹城嗎?」她的聲音比他想像中清亮一些。
「我是。」
幾個已經收拾好書包走到教師門口的同學見有外班的女生公然來找本班的大帥逼,在好奇心的驅使之下,又轉身返回了教室。
「你認識我嗎?」江菀柔一副審視的模樣打量了薛禹城一眼。
「認識。」他傻傻地點了點頭,這是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見到江菀柔,連她眼角的淚痣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我怎麼不認識你?我們有講過話嗎?」江菀柔的語速很快。
「沒有,」薛禹城搖了搖頭,「不過我知道你。」
「你知道我什麼?班級、姓名?跟哪個路人打聽的?」江菀柔一邊說一邊開啟書包,從裡面掏出了薛禹城前一天送出去的情書,甩在了他的桌上,「下次,不要給陌生人送這個。」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她就迅速背起書包,腳底生風,離開了教室。
「喂喂,禹城,剛剛那是二班的江菀柔吧。」鄰座的男生笑嘻嘻地湊了上來,「沒看出來,你是這麼有挑戰精神的人呀。」
前排幾個女生聽到後排的鬨笑,開始竊竊私語。
薛禹城頓時心裡煩躁起來,他撿起面前的信封,正準備往後排的垃圾桶裡扔,被旁邊走來的陸迦南一手攔截了下來。
「你幹嘛?」
陸迦南拿著信封,正反看了兩眼,沒作聲。他抓起薛禹城桌上已經收好的書包,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去哪兒?」
「打球去啊。」
出了教室門,薛禹城還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作為五班最拿得出手的大帥比,向來只有他拒絕別人的份兒,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給他甩臉色。
真是被女人的外表給騙了,越想越不服氣,「哪兒有人像她那樣?好像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她一直都是那樣的。」
「你跟她很熟?」
「還行吧,家裡認識。」陸迦南將粉色信封一巴掌拍在薛禹城的胸口,「說不上有多熟,但我至少不會把人家名字給寫錯。」
「什麼?」薛禹城接住緩緩飄落的信封,「不是叫江莞柔嗎?」
「不是莞爾一笑的莞,你什麼時候見她莞爾過?」陸迦南笑了,「菀是草字頭加宛如的宛,草木茂盛的意思。」
「你怎麼這麼清楚?」
「我還知道她小名呢。」陸迦南忽然想得瑟一下。
「小名是什麼?」
「團團,糰子的團。」
「啊?聽著跟熊貓似的,一點兒都不適合她。」薛禹城沒好氣地吐槽道。
「我覺得很適合呀,她家是賣糕團的江南稻。」
「哼,那倒是和你阿園的名字挺配呢。」薛禹城將腳步的石頭遠遠地踢到了草叢裡,想像著自己把那個心裡的名字也一起踢進土裡。
也不知薛禹城算是一語成讖還是嘴巴開了光,現在兩人確實手挽著手出現在自己面前。
掐指一算,他有好幾年沒見過陸迦南了。
陸迦南剛去國外上學的